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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臉色很平靜,他照樣將那些幾乎渾身看不到一塊好肉的女人給弄醒,那些女人的反應都差不多,她們利用所能利用的所有武器,從最簡單的指甲、牙齒,再到杯子、板凳,甚至是筷子勺子,狠狠地在那些人身上發洩著。幾個沒見識過這般近乎殘酷的事情的年輕人只覺得胃酸上湧,一個個跑到一邊,抱著肚子狂吐起來。陳瑾皺了皺眉,跟平子他們說了聲,和白靖一起先離開了。
“女人真可怕!”六子目瞪口呆地看著幾乎是血肉橫飛的那一幕,幾個依舊在昏迷的人死狀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好歹沒有經受過什麼痛苦,幾個然半途醒了的人,那才叫遭罪,其中一個被一根筷子直接戳進了眼窩裡面,那一瞬間發出的慘叫聲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幾乎要震破人的耳膜。
“這些人是活該,能將女人都逼到這個份上,這就是報應!”黑子冷笑了一聲。
疤臉在一邊皺了皺眉,看見平子拽了一根草莖,下意識地嚼著,問道:“平子,這些女人咱們怎麼處理?”
平子深吸了一口氣:“誰知道呢!”不需要多問,他們也知道,這些女人的家人應該全部死了,父母、丈夫、還有孩子,精神差不多快要崩潰,報過了仇,只怕精氣神都要沒了,若是帶回村裡,她們如今這個樣子,瘦骨伶仃,營養不良,帶回去之後也幹不了活,甚至未必能生孩子,就是一幫吃白飯的,村裡人雖然有善心,但是一頓兩頓可以,多了肯定不行。這年頭誰都要考慮現實,甭說到了這樣快要朝不保夕的年頭,就算是幾年前的光景,也沒幾個人家肯白養一張嘴。
這邊在沉默的時候,那個孕婦也清醒了過來,見到這堪稱殘酷的一幕之後,尖叫起來,幾個女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其中一個嘶啞著嗓子叫道:“殺了她,還有她肚子裡的孽種!”
不等平子他們反應過來,三個女人踉蹌著衝了過去,狠命地捶打著孕婦的肚子,孕婦來不及躲避,很快□就流出了暗紅色血液,她一邊痛哭一邊求饒起來,疤臉和六子想要過去拉開那幾個臉上帶著不正常的興奮的女人,卻聽到一個女人在那裡一邊將孕婦還算姣好的臉抓得血肉模糊,一邊叫罵道:“□養的賤貨,你還有臉哭!當初要不是軍子仁義,收留了你,你早就餓死了!你把軍子害死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另外幾個女人也開始痛罵起來,她們說得很模糊,不過還是能夠分析出來,這個女人本來不是他們村的,而是一個叫軍子的高中同學,她父母死了,軍子喜歡她,不顧父母的反對,將她領了回來,平常有什麼好吃的都留給她,除了洗碗做飯之類的簡單家務,什麼累活都不讓她做,結果那些人過來的時候,軍子為了保護她被活活砍死了,她轉頭就勾搭上了那個頭目,平常還會幫著欺負她們這些被留下來的女人,甚至有幾個女人就是被她間接害死的,這讓她們如何不恨。
“算了,咱們走吧!”平子他們已經沒有什麼看法了,他們自個也是外來戶,自然充不起救世主,還是離開吧,這個村裡面有房有地,還有存糧,甚至是武器,只要她們不自己找死,總能活下去的,而且之前陳瑾他們不是遇到過逃出去的人嗎,等他們回來,自己解決吧。
作者有話要說:勤奮的小人被懶惰小人打得昏迷不醒一個多月後,終於掙扎著爬起來更新了!
68第六十七章
村裡的人知道那邊的事情之後;難免唏噓幾句,不過,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前面幾十年的經歷早就將大多數人的同情心給磨的差不多了;便是聖人,也要先修身齊家才能治國平天下呢,何況這些自個都過得捉襟見肘的普通人。沒親沒故的,何況那些女人最後的爆發也讓見過的人都心有餘悸,嘴上同情一下可以,誰也不肯將包袱背在自己身上。
問題已經解決了,村裡的人繼續燒磚建圍牆;陳瑾和白靖他們依舊成天往縣城跑,除了去砍柴;他們更多的時間花在了發掘附近的大賣場上。
這是一個很讓人鬱悶的問題,從城裡回來差不多三年了,當初倒是儲備了不少調料什麼的,但是卻忘了多儲備一些生活物資,這會兒,陳瑾他們連手紙都沒得用了,陳瑾這兩年居然還長高了幾公分,衣服什麼的,也有些不合身,而且平常要幹活,衣服磨損得也快,外衣也就算了,裡衣卻不能這麼湊活,穿著實在不舒服,白靖的衣服更少,雖說家裡有個縫紉機,不過,總不能一直這麼縫縫補補湊活下去吧。何況,家裡針線也不多了。
除了衣服之外,家裡的床單、被套什麼的,能換的話也該換了,其實更需要換的是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