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洗完,要抓緊時間洗衣服,恐怕沒時間……”
陸文林深吸了一口氣,捏著拳頭道:“衣服在哪達呢?我來洗!”
安元默默看了韓長生一眼,韓長生攤手,一副我也很無奈的樣子。
陸文林沖上樓洗衣服去了,安元道:“你心真黑。”
韓長生問道:“豆漿好喝嗎?”
安元掀起面紗擦了擦嘴:“不錯。”趁著面紗落下之前,他悠悠地掃了韓長生一眼,韓長生正撞上他的視線,突然一個哆嗦,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陸文林洗完衣服,已經快中午了,他下樓找到韓長生和安元,這兩個傢伙正坐在院子裡曬太陽。
陸文林道:“咱……”
韓長生沒理他,轉頭對安元道:“徒……安公子,咱們的馬好像該換了,我這就去給您備馬吧。”
陸文林差點暈過去,捏著拳頭站穩了,擦了擦臉上沾到的皂角:“等著,我去!”
陸小公子辦事果然牢靠,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就給韓長生和安元牽回兩匹好馬。韓長生眼睛一亮,圍著馬匹轉了兩圈。還真是千里寶馬,瞧這油光水滑的皮毛,瞧這蹄子,陸小公子為了跟他打一架,真是下了血本。
“行了不?”陸文林已經有些不耐煩,抓著手中的刀蠢蠢欲動。
韓長生摸著下巴思考,還有什麼能使喚他的地方呢?難得有這麼傻缺的傢伙,不好好支使一下可就浪費了。
陸文林也不傻,看韓長生眼珠子轉來轉去,就知道他絕對沒安好心,生怕他又給自己找什麼麻煩,索性直接抽出刀大喝一聲:“來了!看招!”
韓長生挑眉:“陸少俠這是要強上?堂堂武林盟主之子,仗勢欺人,傳出去不好吧?”
陸文林臉上一臊,抓刀的手僵在半空中,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出手。
就在這時候,雲霄派的雲從虎從樓上跑了下來,看見陸文林和韓長生安元待在一起,臉色十分不好看:“陸少俠,你怎麼在這裡,我正到處找你呢。你一上午都跑到哪裡去了?”
陸文林擦了擦臉,臉上還有皂角,滑膩膩的:“洗衣服……”
雲從虎眼睛一瞪:“洗衣服?”再看三人身邊的兩匹馬,眼睛瞪得更大了,“陸少俠,你怎麼把你的座駕也牽過來了?你要走了嗎?”
陸文林道:“送給他們的。”
雲從虎驚得眼珠差點脫框:“陸少俠,你瘋了……啊不,你怎麼能把你自己的座駕送給他們這兩個來路不明的傢伙?”
韓長生緊緊拽著馬韁,對雲從虎做了個鬼臉:“你們家陸少俠早上洗的衣服也是我的,怎麼著?”
陸文林倒是不介意,撓了撓頭:“忘了說,因為我不會洗衣服,所以好幾條衣服都被我洗了個大洞,你的褻褲也變成開襠褲了。”
韓長生:“……”
陸文林忙道:“你要是贏了我,除了這兩匹馬,我再送你一輛馬車,就當賠你的褲子。”
雲從虎一聽,竟然又是為了陸文林要找韓長生切磋的事,簡直氣得鼻子都歪了。他想跟陸文林切磋,賠笑求著把面子都給丟光了,被陸文林不留餘地地拒絕過後這兩天一直被其他門派的人暗自嗤笑呢,這兩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陸文林如此青睞?甚至還上趕著幫他們洗衣服和送他們寶馬,憑什麼?!都說這陸文林慧眼識人,分明是個蠢貨!
雲從虎卻不知道,陸文林原本就是個高手,他只消觀人氣息、骨骼以及出手的姿態,就能知道對方究竟是高手還是庸才,在他眼中,雲從虎是根本沒有必要交手就已經知道勝負的人了,因此他自然不屑於與雲從虎動手。而韓長生和安元卻不同,兩人一看都是骨骼清奇的好料子,假使修煉得當,如今應該已是高手了。何況他見過韓長生出手,無論是內力還是外功都非常出色,唯一讓他感到疑惑的一點便是韓長生宣稱安元是他的主子,可觀氣查息,韓長生的內功倒似比安元更深厚。
雲從虎已然忍無可忍,拔劍大喝道:“陸少俠,不能再讓這兩個小毛賊玩弄你了!我現在就替你教訓他們!”說著狠狠一劍朝著韓長生胸口刺去。
韓長生冷笑,不緊不慢地把手中馬韁遞給安元,另一隻手把劍一橫——
只聽“乒”的一聲,雲從虎的劍鋒恰巧頂在了韓長生的劍鞘上,硬生生被他擋了下來,韓長生半分未退,強勁內力卻震得雲從虎手中的劍一抖。
一招不成,雲從虎並未退縮,反而更添了幾分戰意。雲霄派可是江湖十大劍派中為首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