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想要將他制住。哪知完顏祺右手一翻,神刃在手,一下刺向文若,卻在直指命門之時偏走劍鋒,只是劃破了他的胳膊。
“為什麼。。。。。”
今日見到文若,他已經問了無數個為什麼。
數十個回合下來,文若明顯有些體力不支。而完顏祺卻是毫無影響,就彷彿剛才之時在散步一般。
如此不堪一擊的文若,完顏祺震驚不已:“不應該是這樣,你不應只有這樣的力量!”
方才的數十個回中,文若的每一招看似無懈可擊,可是完顏祺卻知道,那些皆是徒有虛表!根本就傷不了一分一毫。他從他出的第一招就看出來了,所以他才會試探著和他過了些合數。
“天劫?是不是你要應天劫了?”
看著文若,完顏祺忽然想起了這個理由。
“應該是吧。”
“那你就是想趁自己身形俱滅之前將無神送給我是不是?”
文若將連撇向一邊,,沒有說話。
心猛的一痛,完顏祺仰天長嘯:“你給我聽好了!我還不需要你這樣的施捨!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用自己的方法奪回來!你就算要身形俱滅也必須是我親自動手!”
文若閉上雙眼,不願,也不敢去瞧他。
完顏祺望了他之後,甩袖而去。
恢復原樣的文若,用絲絹將流血不止的傷口緊緊纏住。完顏祺下手狠勁,那道劍上並不重,若是以文若的法力是可以止住血的,可是現在卻無力為止。。。。
直到應當發現不了的時候,文若才回去。
掩蓋不住的血腥味,還是讓雪千冥和老鬼起了疑心。
只是看見文若如此用心的在隱瞞,他們也就沒當面拆穿,接風宴,沒有醉酒歡歌,沒有笑語連篇,有的只是沉悶,壓抑。
從開席到離席,雪千冥一直盯著完顏祺,殺氣滿滿。
完顏祺則一直盯著文若,目光難懂。
而文若卻默默無言的垂目飲酒。
老鬼一直看著雪千冥,生怕他會一時衝動對完顏祺下手。
完顏煜與他們都不同,他是每個人都迴圈反覆的瞧著,深思。
被刺傷的右臂隱隱的痛著,舉止間又扯開了傷口,殷虹的血一點點滲出。文若起身對完顏祺起手,笑道:“王爺,請怒在下稍離片刻。”
完顏祺看他一眼,揮手道:“無妨。我瞧大家都無意在此浪費時間,那就散了吧。。。”
此言一出,文若便要匆匆離席。誰料卻被雪千冥一把抱住腰:“去哪裡?”
文若覆上他的手,輕聲道:“如廁。”
“同去。”雪千冥沒有放手。
“。。。。。。。”文若一愣,雖說他與雪千冥已經那般親密,可是這一起如廁的事情,卻是重來沒有做過,而眼下,他是想要去處理傷口的啊!
“害羞?”雪千冥輕輕的咬上文若的耳朵,溼愁的氣息讓他的耳根都紅了。
文若略思量片刻之後,才微微點了點頭。
雪千冥笑道:“你哪兒我不曾見過?有何害羞的。不怕。”
文若這麼身不由己的被雪千冥拖去了茅廁。。。。。。
“解手?”見文若站在那裡沒動作,雪千冥倒是大方的將他的長袍撩起。
文若將雪千冥的手拍開,撇嘴道:“你解手,撩我衣衫做什麼!”
“不是你要如廁的嗎?”雪千冥的手鍥而不捨的繞上文若的衣衫。
“你。。。。。。”文若哭笑不得,哪有人會在茅廁動手動腳,“出去吧,雖然是王府的茅廁,再精貴,也還是茅廁。”說罷,微紅著臉走了出去。
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散了散身上所沾上的穢氣。
雪千冥輕輕的抓過他的右臂:“怎麼弄得?是他傷得你嗎?”
文若捂住袖子,不讓他擼起,微微笑道:“沒什麼,一點小傷。他也是無心的。”
雪千冥放下他的右臂,收回手,望著文若的雙眼,問道:“為什麼要替他說話?”
文若垂下眼簾,“看著我。”雪千冥擒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
“為什麼要替他說話?為什麼不讓我接受他的戰書?你真的對我沒有信心?”原本該是憤怒的言語,卻被平靜的說出,這樣的感覺真的很怪。
文若知道,這是雪千冥在強忍情緒,不對自己發火。
“不是…我……”
吞吞吐吐的半宿;文若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