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文生揮揮手,表示自己並不餓。
文生立在原地,無可奈何。真是任性的少爺啊,您是有傷在身的。
杜菲只管陷入自我世界。
沈池倒下的樣子不停的在他眼前回放。
自己為什麼在乎?只不過是一個人類,為什麼?
想依賴,想佔有,會忍耐,會嫉妒。
這種感覺,好像和身體深處的某種記憶產生了共鳴?
可是明明有那麼多的人類血族對自己俯首聽命,為什麼獨獨鍾愛於他的忠誠?
人類口中的愛是什麼?永不止息又是什麼?
“少爺,沒有什麼事情是永恆的。”
文生的手,輕撫上他的臉,“我們擁有不死之身,經過了千百年。但是永不止息,並不存在。因為我們同樣會血盡而亡,我們還會在烈日下化作塵土。連我們都不曾瞭解的事情,人類的生命如此短暫,又怎麼會懂得愛和永恆?”
又在杜菲因失血而蒼白的唇上印上一吻,“那不是我們需要關心的問題。我們要做的,永遠只有——享受和狂歡。”
啪!
杜菲的手掌毫不留情的甩上文生的右臉,“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再試圖對我使用讀心術!”
文生早已伏跪在杜菲身前,像一隻忠誠的犬。回答,“是。少爺。”
從進入斯托克家族的那一天,他向少爺屈膝的那一刻起,就是他新的洗禮。他向月亮發誓,永遠忠於少爺,永遠是他的文生,文生。斯托克。
粗魯的扯掉上衣,露出白皙的身體,受了傷還丟不掉驕傲的人吩咐臣服的人,“現在,抱我!”
“是。我會好好的,讓少爺舒服的。”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