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離開了杜菲的腕骨,一拳打在厚重的牆體上。
將心中呼之欲出的怪獸壓制住,他拉開了一個矮櫃,將裡面的小瓶子拿了出來,然後如願的看到了杜菲驚恐的臉色。
“少爺,您猜的沒錯。”他搖晃著手裡的瓶子,臉上透露著驕傲,“如你所願,有了這個粉色的小液體,我想,您會求著愛上我的。我保證,你非常瞭解它的作用,是嗎?”
Rosa seven,那種曾經讓自己失去理智的液體!
如果被注射,自己會變成一隻依附著對方,最低等,最下賤的狗。除了整天祈求對方的施捨和撫摸,他的腦袋裡不會再有別的念頭。而文生,竟然要這樣對待自己,這個人,已經徹底瘋了!
看著越來越靠近的男人,不,應該稱之為怪物的手裡,那冒著液體的針尖,杜菲真正的感覺到了恐懼,“文生!你不能這樣!他們會馬上找到這裡,然後,你將會被撕成碎片!”
回答他的,只有男人漸漸逼近的扭曲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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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貼訃告,設定靈堂,舉行葬禮。沈池為此忙得焦頭爛額。
如果不是警局強烈要求,他並不想舉辦告別儀式。
那些前來哀悼的人們,每一個人的哀痛和一句‘節哀’,都會為自己和父母帶來重複的傷痛。一次次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