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的臉,在他額頭上輕吻一口,“是兔子就不要做獅子的夢了,乖乖給我吃才是正道。說不定我一高興就不殺你了。”
蛇窟的一夜給蛇祖的回憶太美好了。他開始盤算,如果這個人真的不怕自己的毒,是不是說自己可以把他圈養起來,等自己有需求時再……
噗,不能再想下去了。蛇祖覺得自己有些血脈賁脹了。不管敖嘉還在昏睡,他大力地將敖嘉的腰攏在手裡,剋制不住地玩弄起來。
玩幾天再吃掉吧,儘管他很想知道這個人的心臟是什麼味道。
蛇祖的動作一點點過火。就在他壓抑不住要把敖嘉壓下再來幾次的時候,背後突然出現一個符文組的氣流旋渦。
蛇祖金色的瞳孔一暗,心裡熾熱的**讓他脾氣一下子暴躁起來,他煩躁地將敖嘉扯在懷裡:“□,汝不知私窺神明……是死罪麼。”蛇祖忍了好久才沒把“OOXX”這幾個字說出來。
氣流裡出現大祭祀皺巴巴的臉。身踞高位數百年,大祭祀已經很久沒有跟人諂媚過了,這時突然要跟人低聲下氣地說話,還很是不習慣。他臉上鬆弛的肌肉抖了兩抖,好不容易做出一個生硬的表情:“你還記得我們的契約麼?”
雖然大祭祀的表情已經近似於諂媚了,當語氣還是一貫發號施令時的語氣。這種語氣立馬讓蛇祖四周的空氣溫度掉了幾度。
“你是在質問本尊麼?”蛇祖那個什麼的興致被人攪黃了,心情正在爆發與不爆發的零界點徘徊,被大祭祀這樣的語氣一激,立馬就被點爆了。他金色的瞳孔一縮,冷哼一聲,又陰冷地把自己話重複一遍,“你是在質問本尊麼?”
大祭祀身上一冷,氣勢掉了一半,好在想到自己是和蛇祖簽過的契約的,底氣又足起來:“敖嘉是在你那麼?”
“……”蛇祖斜一眼正軟在自己懷裡的人,算是預設了。
看到他這樣的反應,大祭祀也怒了,反正他和蛇祖是簽過約的,蛇祖不能傷他的性命,於是他想也不想地就把自己的怒火發洩了出來:“我們不是說好的麼?!我每十年提供一個男子的陽元供你修煉,你則保我榮華與長生。你知道不知道巫宗國已經鬧翻天了?!現在他們都在說這個失蹤了的祭品。我現在嚴重的人心不穩!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心思沒有殺掉這個祭品,但我希望他現在就死!現在就死!”
“哼!放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蛇祖當場就怒了。大祭祀只覺得一陣陰風從眼前的幻象裡吹出來,冷得根針扎一樣,一時間膽子又小了不少。
“你最好對我恭敬一點。不要以為一紙契約可以保你不死,區區違約的處罰我還受得起,但……”蛇祖的眼眯起來,眼裡的殺意越來越盛,“你受得起我的怒火麼?”
對方有的是辦法讓他元神俱滅,永不入輪迴。大祭祀立刻清醒不少,表情也乖順下來:“請不要背棄我,蛇祖大人。”
蛇祖冷冷看他,怒意未消。
“並非弟子對蛇祖大人不敬,只是這回事出非常,還希望蛇祖大人明白,這個叫敖嘉的祭品是非死不可。”大祭祀低著頭,眼睛轉啊轉。
蛇祖不在乎地看自己懷裡的人一眼,“滾吧。”
“?”大祭祀有些發怔,這個“滾吧”是什麼意思?沒有得到蛇祖明確的回答,他心很是不安,所以試探著問了一句:“蛇祖大人……這……”
蛇祖長出一口氣,閉上眼睛回答:“你就當這人死了。”
要他下手殺死這等美味的祭品,他還是真的捨不得。還是等他玩夠了再決定要不要殺吧。
“謝蛇祖大人。”大祭祀卻沒有深究蛇祖話裡的意思,只當蛇祖已經答應,於是馬上就歡喜地叩謝大恩。
“你過來。”蛇祖看著大祭祀歡喜的樣子,突然笑了,“我事要說。”
大祭祀見蛇祖一臉似笑非笑的神色,心裡有些發毛,但這種念頭只在心頭一閃而過。他以為蛇祖是有什麼機密要事或法決相告。這之前他的許多法術也是蛇祖所傳,於是當下也不疑有他,向幻象靠了靠。
沒想到就在他靠近的時候,兩道熾熱的火光飛也似的竄入了他的眼睛裡。
“啊!!!!”大祭祀淒厲地慘叫。
“哼。這回只是燒瞎你的眼睛,下回再犯就……哼哼”不管有事沒事,有意無意,蛇祖都很不喜歡有人用法術私窺自己,特別是在某些時候。
☆、死
“啊……”大祭祀淒厲的慘叫聲在蛇窟裡迴盪,激起一層又一層冰冷的迴音。
“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