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一起的人做的還順手,簡直就是拿他當成孩子在哄了,這讓他心裡有點兒不爽。
“回家摸你弟弟去,”凌冬至避開他的手,“你把我當小孩子嗎?”
莊洲笑了起來,“莊臨正在叛逆期呢,無論你跟他說什麼他都會反著理解,然後再反著去做。給他笑臉他只會覺得我又在打他的壞主意,板著臉他反而能接受。”
凌冬至斜了他一眼,難道他的意思是說自己在家沒有機會表現兄友弟恭,所以跑到他這裡過癮來了?
“別瞎想了,”莊洲覺得他的頭髮軟軟滑滑,很想再揉兩把,可是看著凌冬至竭力板起臉的樣子又忍住了,“我才不會把你當成弟弟來看待。冬至,你也別引導自己往那個方向去想。我對你的好感是哪一種型別,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凌冬至微怔,他沒想到莊洲會把話說的這麼透,心裡稍稍有些慌亂。他話裡的意思他當然是清楚的,正因為清楚所以才會遲疑,才會想要保持一個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好了,不說這個。”莊洲體貼地不再糾纏這個會讓凌冬至感到不安的話題,“你的鍋子是個鴛鴦鍋,另一邊怎麼弄?清湯嗎?”
凌冬至收回思緒,“清水就好,不要放調料。”他家的陽臺上還有三隻探頭探腦的小傢伙等著分享他的美食呢,凌冬至哪裡捨得讓它們失望呢。
莊洲立刻就明白了,“喂貓?”
“呃,你介意嗎?”凌冬至看著他,神色有些遲疑,“我是說吃飯的時候這樣……”
“沒事,”莊洲笑了,“你忘了我家黑糖嗎?”
哦,也對,那個囧貨,絕對會比小樣兒它們幾個更會鬧騰人。
莊洲的目光黏在他背上,他知道凌冬至感覺的到——感覺到了卻沒有把他攆出去,那是不是說明他還是有希望的呢?
清水鍋一側的量比較少,所以先一步開鍋了。凌冬至燙了羊肉和蝦,端到陽臺上分給幾個饞的喵喵直叫的小傢伙。
回來的時候,辣鍋裡的東西也燙好了,莊洲掃一眼他手裡的空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