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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羅雷,似乎他也發現了這一點,正皺著眉頭看著門外的那群人。
這樣靜靜地又大概幾分鐘的時間,就看見對方站出了一個看起來也是青年的人,只見他把腰間的石刀丟到地上,又挑了兩跳,最後又把手朝上攤開在我們面前表示誠意,才緩緩的開口:“尊敬的翼族鄰居們,不知道我眼前的是否是你們的新族長?”
我想這傢伙還挺會審時度勢,居然開口就朝著羅雷問他是不是新的族長,也許他們也知道原來的族長,又看到眼前大家都聽羅雷的,倒是挺有邏輯性,實在是出乎我對原始人的瞭解,看起來原始人也不能小覷,當然除了某個腦子長在下半身的人,我用眼睛斜睨羅雷,他越來越變本加厲了,要不是打不過他,我一定要暴扁他一頓,讓他知道誰才是老大。當然,他是族長。
羅雷摸了摸我的頭髮,像是安撫我,隨即一步上前讓人開門迎客:“是的,我的行族鄰居,不知道你們到這裡來有什麼事?”進來的,當然只有說話的那個人和他身後非要跟著的一個幹扁的老年雌性,也許是祭司,一般祭司和族長的雌性有權聽族長之間的對話,那個老豆莢當然不太可能是個年輕人的雌性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站在這裡,無論是寒風或者雪雨,微笑著,站在這裡,其實並不是為了什麼,或者,只是因為我無法後退而已。…這是我最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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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做陶器的行族
18、
我就覺得羅雷其實是知道他們來是有什麼事的,看他們那副樣子,這個事情就連豬也猜得出好不好?當然,萬事還是小心為上。也保不準他們是裝的。
所以羅雷在和那兩個人坐在我們家的椅子上交談,我則去後面的房間裡取幹木柴燒水的時候,才把柴火點著,就看見羅雷皺了皺眉頭:“沒想到上游有這麼大的變故?”
看見這群人出現在門口,我就猜到上游一定出現了什麼變故,誰知一聽才明白,變故遠遠高於我想象的。這幾天大雨,我就想到了會不會有泥石流和滑坡,這在我過去所在的地方是很常見的,有一年特別嚴重的時候,記得還淹沒了一個鎮子,這也是我要求族裡的人不能太頻密地砍樹的原因,樹木能固土防風,也是整個生態圈不可缺少的一環,我們可以利用資源,但不能毀滅自然,否則終有一天要自食惡果。
行族的人不會飛翔,所以他們所在的是上游山腳下靠近河邊的地方,而那裡的山上正好就有製作陶器需要的粘土,所以他們族裡在製作陶器方面很出名,他們力氣很大,在挖洞砍樹等方面也很擅長,就連他們住的山洞也是挖出來,而且因為他們挖的比較深,冬暖夏涼,生活也不錯。
過去雖然也有些小災害,例如泥土塌方什麼的,但是也沒都出現過什麼大變故,所以他們也不在意,又加上族人都安土重遷,還是按照祖先的生活方式在那裡生活,今年也是這樣,全族人在冬天過後還是在山洞裡等著雨季過去,誰知道這次大雨連續下了好幾天,河水暴漲,山上的土壤也都鬆動了。在一個晚上大家都在洞裡睡著的時候,山洞忽然有一大半塌陷了下來。
那個已經極為疲倦卻還是勉強打著精神的青年在我遞給他一碗熱水的時候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接著說下去:“很多人甚至在夢裡就再也沒醒過來,住在另一邊的人很幸運地沒有被壓死,但是也有不少被砸傷,但我們大家都很努力地挖掘,可惜也沒有救出來多少,挖開的時候,很多人還維持著安睡的樣子,有的父母則是把孩子護在身體底下,所有人都盡努力想要為部落做點什麼,可是我們什麼也做不了,我們的族人一下損失了一半還要多,剩下的也更多是孩子和雌性……”
這是很悲傷的事,就好像每一個災難,大家都沒有想到他會發生,而發生的時候,又很無力。
握了握我的手,羅雷開口道:“那,你們是想要到我們這裡來幹什麼呢?”
那個青年抬起頭看著我和羅雷,眼睛裡有些驚訝,又有些瞭然和決絕:“我,作為行族的族長,希望翼族能夠收留我們。”
雖然這是預料中的答案,不過看羅雷一臉莫然,我想他應該是有他的考量的,就算是原始人,也有勾心鬥角、玩弄心計的時候,雖然可能段數不高,但是我也只是看著,羅雷說:“收留你們?”語氣是疑問,意思自然是不太苟同。
這個行族的族長看了我們一會兒,確信我們就是那個意思,不得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