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族長是個雌性,但是也多虧這個人是有點膽量能當上族長的人了,只是愣了一下,也就恢復了常態,把手裡的茶杯還給阿源的時候還趁機摸了一把阿源的手,這才看著我:“不知道新族的族長居然是個雌性,是我失禮了。但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找回我的伴侶。我們已經找了很多個部落,到現在才找到,所以,請你同意把我的伴侶盒孩子還給我。”
其實我不太懂得這裡的族長相對於族人是什麼,也不太明白這裡的族人相對於族長又是什麼。
不過聽他這種好像可以隨便把族人送來送去的態度,我還真挺不樂意。
所以我也笑了:“那你真是辛苦了,不過,我們族裡人很多,哪個是你的伴侶?你的伴侶又怎麼會到我們族裡來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人家還是祭司的時候就勾引人家山盟海誓,然後在自己還沒當上族長、事情敗落的時候做縮頭烏龜!
說什麼一直在尋找,拜託,你以為我你以為我不知道阿源之所以走這個方向,是因為你騙他要到和你的部落,就算是雄性飛過去也要四十多天的行族和你相聚?如果不是我們恰巧相遇,都不知道那個時候狼狽兮兮的阿源是不是還在這個世上,你的伴侶和孩子?你看你是不是考慮一下問天神去要去?
你以為我沒注意到阿源一路上每隔一段,能找到樹木,就在上面畫一個表明了方向的標誌?為此我還一度懷疑阿源到底是在做什麼,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部落也都在提高警惕!
你以為我沒看到那個標誌和你小子手臂上那個標誌相似?
你別說你找半年,按照他那個提示,你找個兩個月怎麼也過來了!
而且我怎麼看,你怎麼也不像是帶著幾個人到處找的樣子吧?這幾個人倒像是直接飛到這邊來的樣子了!
哪個部落也不會同意讓幾個人出去,就為了找個也許是族長的人(還可能不是)的人的伴侶吧?
你把所有人當白痴呢?!
據我所知,所有雄性其實多少都對氣氛有點感應的,與女性的第六感這種直覺相對來說,這個大概就是動物的本能。
所以,我相信對方大概也感受到我的怒氣了。
只是,我沒想到對方居然沒臉沒皮到一定程度了!
他居然像是對我的嘲諷無知無覺一般的睜著眼說瞎話了:“剛才給你倒水的那一位,阿源,就是我摯愛的伴侶。至於我怎麼會失去他,是我們部落的原因,當然,我也有一定的過錯,沒有保護好他們,以至於他們流落到了這裡,我也帶著人找了半年,今天才找到,所以請你務必體諒。”
好,很好,我要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實質,只怕我還真要被這小子給騙了!
我要不是看到阿源對著部落的方向哭、看著他抱著剛生下來的安新百般欣慰,我他媽還真信了這個看起來忠厚老實,實際上滿嘴謊話的小子了!
當初我不瞭解阿源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被人給騙了,現在我才知道,他媽的,人至賤則無敵啊!
但是作為族長,我可以保護我的族人,卻沒辦法為他們做決定,而且阿源的事,我一直希望他自己有個了斷,至少也別讓他繼續望天看地常慼慼不是?
所以我想了想,還是衝後頭叫了阿源過來,當著那個人的面問他:“阿源,這個人說他是你的伴侶,可是據我說知,你沒有伴侶。你以後也還要找伴侶,我不想讓任何人來玷汙你,所以你現在當面來說,如果你承認是他的伴侶,那你就跟他走也沒關係,如果你不是,”我用羅雷給我做的那把青銅刀往地上的縫隙一插:“想要欺負我們族裡的人,也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那個人被阿源否認,被迦南帶著巡邏的族人“護送”離開我們部落的死後,我其實鬆了口氣。
雖然我有很大把握阿源不會答應他,畢竟這個人做的那根本就不叫四個人能做的事,但是對於阿源一直以來也不再找伴侶,偶爾看著安新還會有些哀傷地嘆氣。
就算說誰年輕時沒愛過個把人渣,我還是覺得阿源挺危險的。
現在阿源做了決定,我也非常高興。
就連迦南也拍了拍阿源的肩膀,大包大攬地告訴他:“沒關係,有什麼事情,你來找我。”直到看到我斜眼在看他,才又加了一句:“或者找阿諾……”
可是我卻沒想到,那傢伙居然會跑來偷走安新!
番外:羅雷(六)
雖然有時候阿諾也會懷念著過去,也會想著一些我所不能理解的東西。
但是我們在一起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