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覃表姐是誰?”
昭沅臉有點熱,期期艾艾地低下頭。樂越摸著下巴奸笑瞧它,原來傻龍心裡還一直惦記著它的表姐。
琳箐戳戳它:“不要像個小媳婦一樣吞吞吐吐的,說嘛說嘛,這位澤覃表姐是不是你喜歡的雌龍啊?”她托起下巴做思索狀,“喔,四海龍王是你的表舅公,那麼這位表姐是不是龍王家的龍公主?眼光不錯嘛!”
昭沅的臉越來越熱,像火燒一樣,結結巴巴辯解:“不,不是的……”
樂越仗義地及時出手,替它擋下琳箐:“算了,不要跑題,總之,不管是凡人還是神仙,都有一兩個這種……”畢竟是杜如淵的生母,不能多說什麼,樂越把這種後面的詞省略掉,“這種存在。”
琳箐笑盈盈地去看樂越,連聲贊同,不再追問昭沅了。它感激地望著樂越,用前爪抓住他的袖角。
帳篷的角落裡突然陰森森地冒出了一個聲音:“說的很是。”眾人一起看去,只見應澤不知什麼時候從被窩裡爬了起來,端坐在地鋪上,渾身散發著料峭的寒意,“人也罷,仙也罷,總有一兩個為了自己向上爬便不知羞恥地欺騙他人的傢伙,實在可惡至極!”他的頭頂聚起一朵黑雲,喀拉打了一道雪亮的小閃電,“欺騙感情者,罪不可恕!”
眾人都巴巴地看著他,靜候下文,以為會接著再聽一段感情八卦。沒想到應澤冷冷地說完這句話,再躺回被中,接著睡了。
琳箐嘀咕:“什麼嘛,每次一點真相都不說,空發牢騷。”
樂越再次將話題正回去:“杜兄,你說的故事還沒有完,仙娥化鶴飛走之後,郡王怎麼樣了?”
杜如淵繼續道,仙鶴飛走之後,郡王大病數日,他在病中下令,誰也不能靠近那間屋子。王府中的人都很奇怪,王妃生產之後,她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