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揹他上山你背麼?肯定不背,所以單這個就無價了。我們青山派乃建派幾百年的名觀,清幽雅緻,又有非同尋常的仙氣,茶水床鋪夥食才收這麼一點點錢,實在是人情了。統共加在一起,只有三十多兩,多麼厚道啊。”
眾師弟們都點頭,樂吳道:“但,大師兄,我覺得那個書生看起來一臉窮酸,三十兩銀子他肯定給不起,你還不如宰了他算了。”
樂越拿起寫好的紙吹了吹,折起來:“我當然知道他還不起。這年頭有的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請他幫忙他不做,就只好用債務逼他賣身給我們青山派了。”
昭沅目瞪口呆,剛才樂越在杜書生面前豪爽大度,原來都是在算計他。不知道為什麼,它居然很佩服這樣的樂越,是不是自己也算是一條陰暗的龍?樂吳讚歎道:“大師兄,你真狠毒。”
樂越嘿嘿笑道:“不狠不君子,不毒不丈夫。”
昭沅側目看琳箐,她方才滿口讚揚樂越胸襟廣闊,看到眼前這一幕她會不會失望?琳箐正望著樂越,眼中的讚賞更濃烈了,她小聲地喃喃道:“如此有手段,不愧是我看中的樂越。”
昭沅覺得有點無語。
回臥房休息時,昭沅還是躊躇著跟樂越說:“我覺得,那個叫杜如淵的人有點不一般。他頭頂著一隻烏龜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