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的雙眼不解地看向蘇紀,卻惹來蘇紀的下一輪啃咬;“唔……師叔……”
兩人都呼吸漸重,宣子方緊緊抓著蘇紀的衣襟,蘇紀的雙手在宣子方的身上不斷遊移著,像是在確定懷中的人,眼裡的最後那一抹隱忍也沒了,蘇紀輕輕鬆開宣子方的唇,又啄了他嘴角一下,道:“我已經,忍不下去了……”
“師叔,你到底在忍什麼?”宣子方滿臉的困惑,微微嘟起的紅唇上還有蘇紀的牙印,臉上一片通紅。
這副樣子,看得蘇紀又是一陣心動,他捧著宣子方的臉,細細地看著他。忽然,蘇紀低低地笑了起來:“光看你這個模樣,我早就該知道哪怕你可能會……呵,我竟然犯傻了,忍著不碰你,卻還被你埋怨。”
“啊?”宣子方聽得一頭霧水,連那雙手剝去了他的褻褲都來不及注意,只是追問蘇紀道:“師叔你說清楚一點,我可能會什麼?”
“做完就知道了。”蘇紀眸中帶著笑意道。
“唔唔……”宣子方這才反應過來,蘇紀的手指正在他的小菊花上打著圈兒,冷不防地戳進去一根手指,讓宣子方疼得皺起了眉。說起來,他也有一百多年的時間沒有和師叔雙修過了,身體經過了金丹、元嬰兩境的淬鍊後變得更為敏感,毫無潤滑的就這麼擠了一根手指進去,雖然沒受什麼傷,卻讓宣子方有些不滿。
這次根本就算不上雙修,幾乎沒有一點前戲,蘇紀就直接想要了,真的一點都不像以往那個雲淡風輕的師叔啊……
不過,宣子方自己何嘗又不是這麼想的呢?
宣子方在蘇紀想要擠進第二根手指的時候急急按住了他,摸了摸自己脖子間的墜子,從裡面掏出一個小盒扔給蘇紀:“師叔,用這個……”
蘇紀開啟那小盒,聞了聞裡面的膏藥,有一股極為清甜的香味,他揶揄地看向了宣子方:“我倒不知,你竟然隨身都帶著這種東西……”
“才不是呢!”宣子方頓時臉變得更紅了,確實不是故意帶著的,那是釋嬰的墜子裡本來就有的。釋嬰的這個空間墜子,就像一個巨大的百貨櫃,裡面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有,害得宣子方花了好幾天才把裡面的東西整理完,天知道釋嬰當時為什麼要在這裡面放香膏!
蘇紀挖了一塊香膏,均勻塗抹在手指上,又進去一根手指。這次的進入順利了許多,宣子方的眉頭也鬆開了,隨即而來的是空虛了百年的身體逐漸升騰起來的不滿足,宣子方微微顫抖著身子,嚥了咽口水,攀著蘇紀的肩膀,忍耐地喘息著:“師叔……好了沒……”
那兩根手指不斷地在體內攪動,喚起了身體久遠前的記憶,不由自主地運起了明妃卷,乾澀的甬道逐漸泌出了些許粘液,混合著溶化後味道香甜的香膏。蘇紀又攪動了兩下,才把手指抽|出,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的指尖,怎麼看怎麼色|情,而蘇紀還笑道:“甜的。”
宣子方聲音發顫道:“師叔,你……”
“別急,馬上就給你。”蘇紀的嗓音低沉得不可思議,就像醞釀了百年的陳酒般醇厚,又偏帶著一股沙沙的啞音,像一隻爪子般騷動著宣子方的心。
蘇紀讓宣子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一手撫著宣子方光|裸柔滑的後背,一手按著宣子方的腰慢慢往下坐。
當那又硬又熱之物代替手指捅開了柔軟的腸道時,兩人都是吐了一口氣。趴在蘇紀肩頭的宣子方感受著那在自己體內越漲越大的東西有力地彈動,柔軟的腸壁裹著那猙獰之物,熟悉的感覺逐漸復甦起來,這讓宣子方不由有些疑惑。
師叔看起來不像是那方面有問題的啊……
還沒等他開口問,蘇紀看宣子方緩過勁來,就挺起腰狠狠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像是要狠狠搗爛了那柔軟而又敏感之地似的,像是要發洩被宣子方懷疑“不行”的火氣似的。宣子方大呼吃不消,啞著嗓子求他慢些,卻被蘇紀堵住了唇舌。
一開始即使有了潤滑,那地方還是有些艱澀難行,經蘇紀這般粗暴的開拓之後,進出十分順暢,兩人相接之處汁水連連,宣子方更是無力開口,只能艱難地攀著蘇紀的脖子,貼著他的脖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蘇紀胯|下一挺,宣子方像是痙攣了般,咬著唇,不由自主地收縮著後面,蘇紀的唇貼在他耳邊道:“怠慢了你,是師叔不好……師叔這就幫你。”說罷,蘇紀竟是全力往那個點刺去,每一記的力道都重得令宣子方不住顫抖。
“別……嗚……”宣子方兩腿徹底發軟,恨恨地瞪了眼在他身上不斷撞擊的惡劣的男人,但隨即雙目又漸漸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