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一皺一皺的,均勻的呼吸聲,嘴邊亮亮的是什麼呀?
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方褀早就放在床頭櫃上。曹邵賢扶著方褀起身,那傢伙竟然都沒能醒。一邊默唸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把方褀扒得精光剩下一個褲衩,輕輕吻了吻鎖骨就加速往上套衣服。
裹了衣服又穿褲子,小寶貝終於迷迷糊糊醒了,睜開小眯縫抱著被子坐起身偏著小腦瓜看曹邵賢,“小賢麼?”還沒睡醒鼻音重重的。
“寶貝乖,是我。”曹邵賢抱著方褀的腦袋在額頭吻了下,然後就拿著熱毛巾給方褀抹臉。曹邵賢捧著方褀的臉,方褀被曹邵賢的爪子弄得腦袋亂晃,一邊發出“嗯啊嗯啊”的鼻音,曹邵賢黑線。
拜託大清早的雖然我很清醒,也是個正常男人嗷。男人該有的我一點也不缺,況且質量也比一般人好得多。
擦了臉小傢伙終於清醒,曹邵賢端著熱好的牛奶送到眼前,方褀伸爪子推了推,“還沒刷牙呢。”
“昨天刷了麼?”曹邵賢問。
方褀偏頭想了想,然後重重地點頭。
曹邵賢把牛奶往前一遞,塞在方褀手裡,“那沒事。喝完再刷。”
“噢。”方褀點頭,舉起來喝了個底朝天。砸吧砸吧嘴,嘴巴旁邊一圈白白的泡泡,伸出小舌頭舔了個乾淨。
曹邵賢最終還是禽獸戰勝了理智,壓著方褀在床上吻得天昏地暗。一股子奶香。
好不容易才放開讓方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