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親了他的嘴唇一下。
戴納:“……”
安斯艾爾轉個身背對著他們。
章紋龍卻笑了,說:“親過了,可以喝了嗎?”
尼爾拿過瓶子,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
章紋龍摸摸他的頭,“乖了!”然後對著蓋裡大喊,“馬桶,快把馬桶拿來準備著!”
尼爾被送進了裡面的小隔間裡,一個人坐著努力把印章拉出來。
章紋龍陪了他一會兒,心思就轉到別的地方去了,他對戴納說道:“昨晚跟你說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
這時候,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和一個專心玩遊戲的安斯艾爾。
戴納聞言,頓時緊張地朝安斯艾爾看去。
章紋龍說道:“不必管他,他玩遊戲的時候你可以當他不存在。”
安斯艾爾沒有反應。
不過戴納依然很小心地說道:“你別說了。”
“安東尼奧那種人——”章紋龍說到這裡一個停頓,故意吊起戴納的胃口。
果然戴納一聽到安東尼奧的名字就已經不淡定了,他見章紋龍遲遲不往下說,於是追問道:“會長大人怎麼樣?”
章紋龍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好跟戴納找個話題,現在對方認真追問,他也就只有繼續隨口瞎說,“這個人很悶騷啊。”
“悶騷?”戴納不是很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不過他覺得用騷不是什麼好詞就是了。
章紋龍解釋道:“其實他內心是很渴望你的擁抱,但是表面上卻絕對不會讓你知道。”
戴納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我的……擁抱?”
“是啊,”章紋龍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上,“你看他總是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期待著一個強有力的擁抱,而不只是平時伸手扶他那一把,他更希望有一個男人,強壯的男人,能夠把他壓在身下,蹂躪他,佔有他!”
戴納的頭頂快要冒煙了。
安斯艾爾實在聽不下去了,伸手一劃繞著自己豎起了一個金色屏障,把噪音全部隔離在了外面。
戴納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他問道:“我該怎麼做?”
章紋龍覺得這個問題自己也需要思考一下了,而不該是隨口回答坑了這個老實人。
“我覺得……”這幾個字章紋龍說得很慢,“你們都需要一個契機,或者說一個藉口。”
“藉口?”戴納一臉聽不明白。
章紋龍點了點頭,他已經想到了一個說服自己的辦法,“試試春藥吧。”
“春、春藥?”戴納不可謂不吃驚。
章紋龍堅定地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