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3 / 4)

他要二十瓶、百瓶的存著,那可惡的爛神要是拿不出這麼多,他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雖然跟剛才一樣是想把灶神碎屍萬段,但這其中的差異,可說是截然不同、雲泥之別呀。

女子一身青衣,雖然嬌美可人,眼裡卻隱隱帶著一股寒氣,她自稱姓陸,叫魚兒。

阿狼挨在她的身邊,兩人就好像一對小情人親密的談著話。

「我以為你是國師養的禁臠。」

剛才認出這少年是國師府的人,她才肯搭理他。

「禁臠是什麼?可以吃嗎?」從沒聽過這兩個字,阿狼不解的問。

陸魚兒聞言怔了下,隨即掩嘴咯咯一笑。

「聽說國師府很難進入,連下人都是精挑細選過的,雖然京城第一名妓舞衣可以自由出入國師府,但傳言國師已經很少要她伺候,她為這事經常大發雷霆,打了幾個身邊的人呢。」

「伺候?國師不需他人伺候,他的院落平常就只有我、舞衣姑娘及月季公子可以進入而已。」

陸魚兒雙眸眯起,「怎麼很少聽到這月季公子的名號?就是剛才國師抱回府的吐血少年嗎?」

「是呀,那就是月季公子,國師以前敗在月季公子手下,記恨在心,但我看國師很愛月季公子作伴,月季公子一來,國師常常笑,有時還會做出孩子氣的舉動,這可是以前在沉穩的國師身上看不到的。」

他沒有心機,陸魚兒試探一問,他立刻知無不言。

陸魚兒輕聲道:「那人身子像是很不好,才在大街上吐血,再瞧國師那副緊張模樣,我還以為他在國師心裡舉足輕重,但他臉色蠟黃,再加上是個男子,國師連舞衣那樣美豔無雙的名妓都看不在眼裡,豈會……」

「月季公子跟國師幾乎同宿同棲,國師為了他,還在自己的院落闢了棟小紅樓,讓貪靜的月季公子住。」

阿狼全然無覺她在套話,想也不想的老實回答,只因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想報恩的救命恩人,而為了討好她,他幾乎是有問必答。

「國師竟對月季公子如此的關愛,想必兩人關係必定不同。」

阿狼猶豫了下。雖然國師在月季公子剛到府裡時,老說要吃了人家,但現在不但不說,還老是膩著月季公子。

「我也不知,但國師對月季公子十分看重倒是真的。」

「原來如此,想不到莫測高深,連姓名都不願吐露的國師,竟有這樣珍視的人兒。」

陸魚兒淺淺一笑,在阿狼肩背上輕輕撫過,這當下阿狼若不是不能化成狼,可能已經舒服得眯起眼睛。

「謝謝你,阿狼,你說要跟我做朋友,那我們從今天起就是朋友了。」她垂頭問:「但你是國師府的人,我若想見你,可以到國師府去找你嗎?」

阿狼急忙點頭,「當然可以,我朋友幼君也常來,你儘管來,無妨。」

「聽說國師府門禁森嚴,豪紳富賈遞上拜帖也難以進入,我若上國師府找你,國師不會生氣嗎?」

阿狼搖手,「不會的,國師是一個大好人,絕不會為這種事生氣的,像幼君常來,但國師也只是皺一下眉,從來沒說過什麼,因為他知道幼君是我的朋友。」

「謝謝你,阿狼,那我過幾日再去國師府找你。」

陸魚兒巧笑倩兮,阿狼被迷得神魂顛倒,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看得失神,過了好一會,才想起自己本來要送張幼君回家去。

「我怎忘了,真是糟糕。」

他匆匆跑回去,但夜色已降臨,原本車水馬龍的街頭只剩下三三兩兩的人群走動,他搔著頭道:「幼君一個人回家了嗎?」

他想著明日要向好友道歉今日之事,又想著要向好友提及他終於找到救命恩人,懷著喜悅的心情,阿狼奔回國師府。

彩霞當空、橙紅一片。

陸魚兒一臉陰沉的回到落腳處,屋裡一張板凳、一張破桌,還有張簡陋的床,那破桌上擺著一個黑漆漆的牌位。她進屋後,合上門,走到牌位前,雙手合十,聲調悲愴的開口。

「爹,那該殺千刀的國師府我已尋著門道進入,你冤屈難伸、含恨而終,女兒會為你報仇的,我要讓他痛失所愛、家破人亡,就像我們陸家一般。」

她從錦袋裡掏出一縷髮絲,這是她前日從阿狼肩上拿到的。

她曾想過獻身進國師府,但那惡人眼界何等高,她容貌雖佳,哪裡比得上名妓舞衣的絕世風華,便斷了這個念。

想不到天無絕人之路,阿狼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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