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現在當個兔子還敢這樣?
死人臉這三天都沒好好休息,吵醒他我就把你做成紅燒兔肉!
我揪住它的耳朵給它提溜起來,兔子蹬著腿兒乾著急,我奸笑著把它擱手裡搓過來搓過去,玩爽了才丟到前座,兔子瞪著我,又拿我沒辦法,最後自己理理毛,縮蘇梓懷裡去了。
晚上吃了飯,蘇梓跟我們各回房間休息,我先洗的澡,圍著大毛巾出來的時候,死人臉看都沒多看一眼,面無表情地拐進去沖澡了。
我了個擦,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你還不懂!勞資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總不能讓勞資親口說,來吧,爆菊吧,咱倆合陽=皿=!!
我坐在那兒生氣,最後冷得不行,縮到被子裡去了,床櫃上放著兩罐啤酒,我心裡慪火,開了一罐大口喝,結果是越喝越鬱悶啊,媽了個雞的,明明是勞資吃虧,我這麼積極幹嘛……
喝了一罐啤酒,我身上暖了點兒了,聽見死人臉出來,我也沒理他,捏扁了罐子往地上一砸,直接轉身睡覺。
死人臉不緊不慢地擦頭髮,然後關了燈……你他媽掀我的被子是幾個意思?
他身上還帶著沐浴後的溼氣,涼涼的,真是個怪胎,大冬天也不用熱水洗澡,說了多少次都不聽,我還在賭氣,往床邊蹭了蹭:“滾你床上去。”
“不去,”他從背後抱著我,在我耳朵後面說,“何徵,你沒穿內褲。”
“……”我沒穿內褲管你屁事,你丫不是也沒穿嗎?!
要不說酒壯慫人膽呢,我酒精上頭,轉身一腳就想把他踹下床,可惜死人臉反射神經驚人,迅速拽住我的腿,還往他腰上一環,這下好了,坦誠相見,還是面對面,鳥對鳥。
張小煥可比某人要誠實多了,挺有精神地頂著我,這下我害臊了,挺彆扭地往後掙扎:“死人臉,你要做就做,別他媽弄得人難受!”
死人臉輕輕鬆開我,低聲道:“不做,睡覺。”
……
= =,我深深地感到自己被侮辱了!硬都硬了還尼瑪過門不入,你是大禹麼?
就他這狀態,今晚不合陽,明天能不能爬起來都難說,萬一在這裡陽氣耗盡,沒有老張誰救得了他?
反正黑暗裡他也看不見我臉紅,我咬咬牙一把握住張小煥:“合陽吧……我不想看你難受。”
死人臉嘆口氣,無奈道:“何徵,別撩我。”
撩你妹,勞資也被撩起來了好嗎?!=皿=
我沒做聲,擼了兩把張小煥,死人臉的呼吸粗重了一點,一把按住我胸口:“你等等。”
QAQ臥槽還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去拿潤滑劑。”
“……”
我抹了把臉轉身趴著,剛才喝了點酒身上熱乎乎的,也許還有興奮的原因,一直往外冒細汗。
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點兒虛,最近老容易出汗疲勞,先是在陰虛被鬼纏,又在龍女廟被蘇梓的鬼男友吹氣,天陽體好像一點兒威懾力都沒了,可能是舒坦日子過久了,缺乏鍛鍊。
正想著呢,腰上摸上來一隻手,我一下子繃緊了身體,上次做完後面又腫又疼,多虧老張的藥才好點,老實說我有點兒後怕,這小子持久力好得嚇人,那東西又大,承受起來真不是開玩笑的。
我儘量抬高腰配合他,還是疼,不過比第一次的感覺好太多了。
死人臉握著我的腰,動作溫柔極了,我聽著潤滑劑發出的水聲,耳根子一陣發燙,腰眼一軟,整個人癱在了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後遺症
第二天一早,我們做快車回A市,一上車就順利改簽的臥鋪,可算給我鬆口氣,不然屁股疼腰疼的,我非得半路歇菜不行。
蘇梓抱著兔子坐在對面下鋪看我:“何警官,你們倆真奇怪……”
“?!!”
難道她火眼金睛看出來什麼了?→_→
“昨天他虛,今天你虛,”蘇梓笑道,“我說,你倆還不會被豔鬼纏上了吧?”
呵呵,豔鬼沒有,人形打樁機倒有一個……
一路上我幾乎都在睡覺,感覺前所未有的累,那種疲勞感很難講,似乎休息多久都補不過來,中間死人臉叫我吃午飯,我也沒起來。
出火車站之後,我們跟蘇梓分道揚鑣,魏九霄開著他的轎跑來接我們,他一見到我就蹙眉頭:“前輩,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幅鬼樣子?”
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