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大,我疼得呻吟一聲,不知道他是不是會錯了意,居然把一橫胳膊把我的腰架起來……讓何小徵和張小煥臉貼臉了……
我一動都不敢動,屏住呼吸緊緊抱著死人臉的肩,張小煥又熱又硬,一跳一跳的脈動都清楚的傳過來……太……太尼瑪羞恥了!!
死人臉一邊緩緩動著腰,一邊溫柔地吻著我呢喃:“何徵,你身上好燙。”
燙你妹,你這麼摩擦不生熱才怪呢QAQ!
他的手指上沾著冰冰涼涼的液體,趁機滑進了我的臀縫裡,我倒吸一口涼氣齜牙瞪著他——你丫做甚?!
死人臉舔了舔嘴唇,眸子溼漉漉的,聲音很輕:“何徵,讓我進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合陽(下)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樣狀若撒嬌的語氣,一下就給懵住了,愣呼呼的讓那根邪惡的手指頭給戳了進去。
臥槽好陰險!T皿T居然用美人計!!
我緊繃身子,死人臉的手指頭就卡住了,他嘆了口氣,輕輕吻我的嘴唇:“何徵……”
媽蛋!又來這一套?!勞資再心軟菊花就要丟了= =,絕壁不行!
“死人臉,你再繼續我就不客氣了啊,”我揪住他的張小煥威脅他,我不能慫,一定要當攻,“勞資比你大!”
他垂頭往下看:“比我大?”
“……沒說那兒!我說年紀。”
死人臉看著我,面無表情地說:“按照《天陽集述》,必須我來。”
我擦=皿=,不是吧?!
老張你怎麼不早說……我一大好男兒,光榮的人民警察,怎麼可以被爆?!
死人臉看我滿臉糾結,突然鬆開我坐起來,冷冷道:“不用勉強。”
“……”他這話什麼意思?
老張拔了固魂針,如果不合陽,他身上的陽氣很快就會耗竭,到時候怎麼辦?
死人臉安靜地坐著,燈光打在他的臉側,顯得有些陰鬱,我心裡突然不好受了,心說何徵你他媽真是矯情,人命關天的事情,反正做都要做了,上面下面有什麼分別,無非就是疼一下……
這種時候面子算什麼?爆菊算什麼?只要能救死人臉,幹嘛都行!
我決定好了,頓時生出一種壯士斷腕的勇氣,我閉著眼睛翻了個身趴著,拍拍自己的屁股蛋子:“來吧!……那啥TvT,把燈關了行麼?”
死人臉關了燈,重新靠近我,這次我知道是要來真格的了,他手一摸上我的腰,我就緊張地渾身哆嗦,死人臉的動作頓了一下,變得更加溫柔緩慢。
黑暗掩飾了我的緊張和不知所措,但感官卻被無限放大,他摸過我的肩胛,我的腰線,最後來到了革命根據地……我微微彈動了一下身體,說老實話,被人摸菊花的感覺真是彆扭透了,又癢又羞恥,如果這個人不是死人臉,我估計會當場撩腿踹人了。
死人臉的撫摸並不令我反感,他很有耐心,甚至讓我有一種我們並不是為了合陽而上床的錯覺,這種纏綿體貼,似乎更像一對深愛的老情人。
“何徵,別緊張。”他的嗓音低沉沙啞,顯然也是忍得難受了。
我儘量放鬆身體配合他。
死人臉小心地停下動作:“疼了?”
“不是……”我臊了好半天才弱弱地開口,“挺舒服的……”
“差不多了。”
“你、你輕點啊。”我整個身體都快燙熟了,那觸感讓我小腹發酸,腦袋飄飄忽忽的。
死人臉的呼吸聲變得更重了,他的手穩穩地按著我,不容我退縮,然後一點一點,緩緩地擠了進去,一開始疼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咬著牙忍到最後,這場酷刑才算結束。
他壓抑著喘息,摟著我的腰低聲道:“何徵,放鬆一點。”
“放鬆個屁!”我欲哭無淚,“這是我放鬆就能解決的問題嗎?你怎麼不把它縮小一點?!”
“……”
“套子呢?”我大聲跟他打岔,“死人臉你要是敢弄進去我跟你沒完!!”
“話真多。”死人臉這個禽獸,力氣超級大,一下子就把我抄起來變成跪坐的姿勢,他從後面緊緊抱著我,一口咬在我肩胛骨上。
死人臉亂七八糟地親著我肩膀:“何徵……何徵……”
我聽他這樣呢喃我的名字,腦袋就跟炸了鍋一樣,一顆心軟得不行,死人臉一向是強勢而冷淡的,這個時候,我突然有一種被他需要的很強烈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