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的案子涉及的問題又比較詭異,所以,至今兩人的屍體還是放在刑警大隊裡凍著,這也意味著雖然劉清普這個兒子回來了,但是劉家夫婦的喪事還是沒辦法辦。
父親無法入土為安,縱使理智上明白這樣做也是為了早日得到線索,但是心理上肯定是過不去的,所以劉清普這段日子以來,臉上很少有笑臉。最後,還是茅慎行看不下去了,打電話求了求他爺爺,看看是否能夠通融一下——至於為啥捨近求遠,放著茅盈不求?咳咳,雖然老祖宗為人似乎很是隨和,不過心裡還是沒辦法過去那道坎兒,直接開口神馬的,總覺得有些彆扭。
茅家總算是能說得上話的,況且這件案子眼看著就不是普通的走向,所以,警局那裡考慮之後也同意了這樣的要求。
劉方的父母五六年前就過世了,他自個兒年紀也不小了,家裡又是北邊兒的,離得遠,很多親戚已經不拉扯了,所以葬禮上,最惹眼的,還是劉秋月他外婆一家子。
火化,下葬,答禮。這些事情,劉秋月都不用操心,她今年也十五歲了,不過顯然她娘生前沒空好好教育,給他外婆寵壞了,劉清普本來心裡就不好過,一時也懶得顧及這個妹子,索性把人託給了從小照顧她的保姆阿姨,自己把所有攤子都給接了過來。
茅慎行是劉清普的好友,自然要出面的,不過潤園裡的其他人就算了,畢竟沒什麼關係。於是,當茅慎行到了葬禮上時,看到的就是一臉憔悴的好友。
“怎麼黑眼圈這麼重?”拜過逝者,茅慎行也沒急著離開,他們這裡的規矩,參加葬禮,不作興丟下東西就走,至少要喝杯水,甚至吃過些東西才好離開。茅慎行不放心劉清普,索性就多留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