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文化什麼的。
電視裡講到古代的祭祀制度,百里翼突然像是想起來似地問:“我們那天遇見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因為那什麼祭祀?”
晉楚淮眨了眨眼睛,他還真的不知道。
原本以為睡著的阿白突然竄了起來:“祭祀?這個我知道啊。”
“小白痴就乖乖睡覺。”每晚上都跑出來的傅秋託著盤子砸在阿白頭上,“你的話不能信!”
“這個我真的知道,本來以為你們也知道。”阿白拍了拍自己的頭髮,像是打算把頭髮上的髒東西拍掉,“主人派我在那裡本來就是守著那個祭壇的。”
百里翼奇怪地看著他,他的主人是陽佟宗政吧?難道是把自己的屬下殺了埋在那裡?
他抖了下,這種人不值得晉楚淮他們佩服吧?
巫霖在旁邊坐了下來:“為什麼那個墓室我從來沒有發現?”
“那個不是墓室,是個祭壇,在小十三被草葬在那裡之前就有了。不過主人也是之後才發現的,是個老祭壇,那時候就廢棄好幾百年了,青銅大鼎裡面有死人,劍下的土堆裡面埋的是奴隸的心臟。主人對這個本來就不信,但是墓壁上的細節雕刻得太過精細了,主人怕有人不小心進去,就讓我守在那裡。”
阿白坐起來,繼續說:“但是很奇怪,我看了下,那個祭祀要實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要獻祭奴隸,要上供玉佩,要點燃專門的香,就連主祭司都要是特別選過的,為什麼那天給人的感覺就是祭祀完成了?”
專門的祭品,專門的用具,專門的人。
百里翼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萬一,我是說萬一,老大好死不死就恰好符合那個需要特別挑選的主祭司的一切條件,然後加上他那天身上的香味……怪不得他連動都沒動,大概是被詛咒了!”
傅秋訕笑地反駁:“小翅膀,你想得太多了,哪有這麼多恰好?就算有,還有玉佩和祭品。你們在那裡殺雞宰牛了?”
“……那附近不是剛死過人?還挖出一塊帶血的玉佩?”
一屋子的人安靜了下來,阿白搖頭晃腦地又趴了下來:“就是是瞎貓撞上死老鼠,那個男人沒死已經很幸運了。”
百里翼一口氣堵在喉嚨裡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要是真如他瞎想的那樣,阿白說的沒錯,只能說老大的運氣背到極點了。
可他卻總覺得這一切絕對不是巧合。
“陽佟宗政就派你一個小白痴守著那裡?”
阿白嘻嘻笑了一會兒:“才不是,我和小黑一直都在一起,小黑說去找吃的,所以那時就我一個人。”
……阿白小黑的,別說他們是黑白無常啊,太狗血了!
百里翼小心地試探著問:“那你不用回去嗎?你家小黑萬一找不到你怎麼辦?”
“我在哪小黑就在哪,他不會找不到的。”阿白像是小孩子一般炫耀著自己的同伴,“小黑最帥了,什麼都難不倒他!”
傅秋翻了個白眼,小聲地問巫霖:“我明明不記得陽佟宗政飢渴得連弱智都招上戰場啊,這人我們絕對沒見過,他怎麼很熟悉我們的樣子?”
“別亂說話。”
“不過現在那個祭壇徹底被埋起來了,你也就不用守著了,之後打算怎麼樣?”
“之後?”阿白苦惱地皺著眉,“等主人叫我們回去吧,沒有主人的命令我們不能擅離職守的。”
“你們主人……”百里翼把後半截話吞了回去,總不能說你家主人的骨頭都早化成灰了吧?
阿白卻來了勁:“嗯嗯,等小黑回來就和他說,我們去找主人!不知道現在主人是什麼樣子~”
……前世今生投胎轉世這種東西,不是說想找就能找的啊!那不是人類的功能好不好!
傅秋和阿白特別不合拍,他哼了聲:“你也就能在晚上出來下,大白天的你怎麼找?”
阿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大白天怎麼就不能找?”他站起來原地跳下,“這樣不行嗎?”
“……大白天陽氣太盛,對亡靈來說太辛苦了吧?”巫霖搖了搖頭,原以為晉楚淮已經太偏離鬼魂這個概念,沒想到還有個更沒自覺地。
阿白一歪頭,冒出了一句誰都沒想過的話:“亡靈?為什麼說我是亡靈?我才不是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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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亡靈?百里翼真想跳起來抓著阿白的脖子把他扔到浴室的等身鏡前,讓他好好看看他這個樣子不是亡靈是什麼!
這呆子不會現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