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哪像孫校當初分家時,家裡淨可著他,把好東西全給了孫校。哪家分家不是打得兄弟失和,其實孫家才是特例。想起在外面看著像個人的謝大老爺和謝二老爺打得在地上滾來滾去;謝言跳過去幫忙卻被謝二老爺的兒子連踢數腳,謝家老太爺見謝言被打;立刻拿著柺杖照著親孫子的頭打去;一邊打還一邊破口大罵,幾位族親長輩眼皮都沒抬。想著謝家老太爺為了個不知是親還是野的傢伙差點把親孫子打死,劉春成感嘆著夫人沒去是非常明智。趕到的謝二夫人坐地大哭;唯有謝大老爺的夫人,坐在一旁淡定的喝茶,時不時的還和幾位族親說說話。
“噗……”聽著劉春成的敘述,雖說沒看到現場是什麼樣,但也能想像到。“最後分成了嗎?”
“大老爺傷得有些重,二老爺家的少爺頭被鮮血直流,我和管家離開時,說是救了過來。分家的事並沒有成。”劉春成搖頭,謝家因為分家鬧得也太狠了。
“鬧成那樣,也確實分不了,兄弟之間也必然有了隔閡。”所以說謝家都沒有什麼好貨,不對,話不能這麼講,好歹他現在也算是從謝家嫁出門。
“夫人應得的嫁妝,管家按著嫁妝單上的,全問謝家老爺子要了來,當時族親在,謝家老爺子也不得不認了,將鋪子劃到夫人的名下。”看過謝家的人打起來的樣子,劉春成一點兒都不覺得管家要的少,“族親做主讓謝老爺子額外補給夫人六百萬。”
咋一聽六百萬覺得像是挺多,可是細一算,多個屁,一個烤地瓜就要好幾百,六百萬能買到什麼?謝源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錢就直接存著,等過了幾年物價下來了,貨幣就能升值。”謝源後面的話沒講,劉春成是個聰明人,自然能聽懂其中的意思。“以後謝家的事只要不扯到我孃的頭上,咱就別管。”
“是!”劉春成立刻應下,“夫人可還有什麼吩咐?”
“這次多虧你和管家跑一趟,聽孫茂說你有個弟弟在外給人做賬房,若是覺得吃虧,便過來幫我管管那幾間店鋪,也省著被外人算計了也不知。”這話倒不是討好,也不是送人情,而是孫茂提過劉春成是絕對靠得住,謝源也懶得培養什麼自己人,關鍵是他也沒那個時間。有能用得上的人,哪有不用,反而去找外人之理。
“我先代弟弟謝夫人栽培。”能給夫人辦事,弟弟會美得找不到北,現在有多少人打破頭想和夫人攀上關係,不提外人,就是孫家做工的,誰不羨慕孔有力,誰不想做第二個孔有力,學到的東西且不提,只是這名聲,便讓人趨之若鶩。
謝源揮了揮手,示意劉春成可以離開了,大約是感冒剛好,再加上這裡的飯食不是一般的難吃,早晨吃的也少,就聊這麼一會兒,謝源便覺得乏了,剛躺下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孔有力是個老實的孩子,守著謝源的門口,除了孫家帶過來的人之外,誰來都攔著,尤其是那些想從師父那裡弄些好處的人,全都被孔有力攔在外面,不讓他們吵到師父。今兒早晨聽說師父生病,把他嚇壞了,吃過早飯就跑過來站崗,把原本謝源身邊的小廝得鼻子都歪了,可又不敢說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謝源就沒怎麼出過房間,孔有力就在外面守著,孫茂倒是很滿意謝源收的這個徒弟,是個知事的。孫茂對謝家分家的事也問得清楚,對此並沒有做任何的評價,既然謝源不打算再管,他也沒必要多做什麼。開會的幾人互相交了底,做了應該做的事,孫茂又拿到了一些關於蔣部長的把柄,把帶來的東西都送了出去,也就往回返了。
返回東北的一路上,謝源不停的畫著圖紙,最近兩天他一直忙著看書,更是把一本汽車史的書從頭翻到尾,謝源考慮要不要跳過汽車的前兩個接段直接轉到汽油和電力,他甚至還在暢想可不可以將汽車和飛機結何,直接進入飛車時代,但,這僅僅只是幻想。若是一點一點的推動汽車的歷史進展,整個過渡時期會造成很多東西的浪費,比如說生產出來的汽車,更新太快,會造成產品的積壓,這便是一種浪費。
孫茂在回來之前將五輪車連同腳踏車都送進了皇宮,當時謝源微著眼睛看了孫茂很久,謝源覺得現在的皇帝對孫茂可是有著不一般的感情,孫茂這麼大方,讓他覺得特別的不爽。一路上就沒和孫茂說過話。剛開始孫茂只當謝源是身體沒恢復,不願意說話,可是時間久了就覺得哪不對勁,怎麼問也問不出什麼,便著急了。
劉春成見孫校的樣子,再連想離開皇城前夫人看孫校的眼神,便想到是什麼原因,偷偷的跟孫校分析了一番。看著孫校仍是一臉不解的樣子,劉春成也只能幹跳腳。孫校平時挺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