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她結婚了,那他自己就不用好好過年了,自己不被餅餅活活掐死才怪。
“啊……我……”。
“不行的話,我幫你跟白凌說說,讓他提前放你走。白凌以前是我爸的學生,脾氣挺好的,不會為難你的。”
“我……”。
“那叫這麼定了,明天晚上7點,還是老地方。”。
“我……”
嘟嘟嘟——
掛了電話,陳源生真想一頭撞死在浴室的牆上。為什麼自己跟那女人說話從來都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真結婚了他不會剝削死了?作為一個有禮貌的人,特別是對不熟的人,陳源生很少拒絕別人的請求,但這不代表他是一個隨便的人。
陳源生越想越覺得悲傷,越想越覺得希望渺茫,於是默默地走出了浴室來到廚房裡,拿起一把菜刀。@
割腕會很疼吧?如果砍脖子,血會噴出來,多髒啊。捅心臟的話,刀子看起來不夠鋒利,再說用菜刀切腹似乎有點白痴。如果讓餅餅幫忙他一定會說自己窩囊,那怎麼辦好呢?
就在男人一臉悲憤的時候,貓咪搖著尾巴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著眼前這個白痴。
“別擺著一臉囧臉上面滿是受傷的白痴相。你要真不想結婚,乾脆切了自己□的那根算了,然後提著自己的那根東西跟她說:‘對不起,我不是男人了,我配不上你。’”
“……那你後半輩子的性福就沒了。”
“你切了,我不跟你,那不就得了。”
“……”陳源生感到很無力,放下菜刀,默默地回到客廳“我還指望你能安慰我一下,死貓。”
餅餅翻了個白眼:“想得美。”。
陳源生坐在沙發上,揪著自己的頭髮,他在猶豫到底是招了還是不招,應該怎麼跟餅餅說明天那個黃臉婆晚上邀他吃飯呢?男人拔了一根頭髮扔了在地上。
知不知道都是早晚的事,還是招了吧。男人又拔了一下了一根頭髮。
但如果餅餅突然抓狂了怎麼辦?陳源生揪著揪著又扯下了一根頭髮。
不過,不告訴他他說不定會更生氣。又一根頭髮落地。
餅餅安靜地看著那隻亂掉毛的笨狗,笨狗還在不停地揪自己的頭髮
算了,還是說了吧。陳源生終於鼓起勇氣準備開口。
餅餅突然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