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正是鄭飛虎。
“怎麼樣了?”尉崇問道。
醫生們轉過頭來看著他,俱是面露不滿之色,尉崇只是一個小小的少尉,雖然他們都屬於技術軍官沒有軍銜,但是也不是一個小小的軍官就可以如此沒有禮貌地呼喝的。
登時就有一個醫生罵道:“吵什麼吵?外面待著去,沒看見這裡在忙嗎?”
另外兩個醫生雖然都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也沒有阻攔這個罵人的醫生,顯然是認同了他的行為。
尉崇說:“我帶來的人能治,讓他試試吧。”
那個醫生於是看了看跟著尉崇走進來的伍子寒,又看了看他肩上的軍銜,嗤笑道:“一個上尉而已,基地裡滿地都是,他能有什麼用?”
伍子寒也不氣惱:“請讓我試試吧。”
醫生卻是半步也不讓:“你們再不出去我就讓外面的人趕你們了!別在這裡搗亂!”
尉崇無奈地斜了伍子寒一眼,伍子寒感受到尉崇的目光,知道他想做什麼,於是默契地點點頭。
尉崇於是又走上前幾步,那醫生見尉崇不僅沒走還如此囂張地走過來,正要開口大叫,沒想到尉崇更快,抬起一拳轟到那醫生的面門上,醫生毫無防備之下受了這一拳登時被打倒在地,聲都沒吭就暈了過去。
另外兩名正在手術中的醫生聽見聲響回頭一看,俱是要大叫出來,伍子寒卻跟在尉崇動手之後瞬間閃至兩人身邊在他們的脖子後一砍,兩人也登時暈倒在地,其中一個人的手一鬆,剪子就這麼掉了下來,眼看就要掉進鄭飛虎的肚子裡,尉崇眼疾手快地凌空一撈,將它抓在手中。
“飛虎哥。”尉崇嘻皮笑臉道,“別裝睡了,我知道你聽得見。”他把玩著剪刀,剪得咔嚓咔嚓響。
伍子寒卻責怪地看了尉崇一眼,尉崇視惹無睹。
果然,鄭飛虎眼皮動了動,然後睜開眼來:“你們要幹什麼?”
尉崇笑著說:“當然是看你啊,來讓我瞧瞧啊……天惹嚕,這裡居然沒有麻醉藥,你就是這麼讓這三個醫生給你手術的嗎?”
鄭飛虎臉色蒼白,的確是承受了太多痛苦的樣子,他閃電般伸出手來,抓住尉崇的衣角,喘著粗氣道:“快,幫我。”
尉崇朝鄭飛虎開刀的地方望了一眼,只見一顆已經變形的子彈卡在正在跳動的心臟旁邊,如果是在這種艱難的條件下進行取彈手術的話,一旦失敗是會馬上造成大出血死亡的,尉崇心裡有些不忍,覺得剛才自己的玩笑開得有些過份了,於是看著伍子寒指了指下巴,伍子寒便走過去,輕輕拂上鄭飛虎胸前的傷口。
鄭飛虎的傷口在伍子寒的接觸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失血過多的蒼白肌肉也重新變得鮮活向中間合攏癒合,鄭飛虎只覺得胸前一片溫熱,然後又是奇癢無比,雖然知道這是肌肉再生的正常現象,但是那癢感實在太過鑽心,還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抓,尉崇怎麼可能讓他去抓,萬一把自己抓死了怎麼辦,於是把鄭飛虎兩條胳膊死死扣著,鄭飛虎在奇癢中拼命掙扎,但是他終究是受了重傷,力氣也不能正常時候一般,還是被尉崇按著不能移動分毫。
大約過了五分鐘,鄭飛虎的傷口已經恢復如初,赤|裸的精壯胸膛上面板更是光滑,是因為新生的原因,尉崇眼睛直勾勾地看了兩眼,卻並不伸手去吃他豆腐,而且拿開了伍子寒的手,示意他可以停止了。
鄭飛虎經過剛才一會兒奇癢已經消失,傷口也癒合如初,整個人頓時都放鬆下來,尉崇卻在此時噌地一聲抽出軍刀來飛快地在鄭飛虎胸膛上割下去,鄭飛虎發出一聲痛叫,本來已經恢復好的胸膛再次被割傷,頓時血流不止。
伍子寒嚇了一跳,以為尉崇想把鄭飛虎,剛想去攔尉崇,卻聽尉崇道:“飛虎哥不好意思啦,你受了那麼嚴重的傷突然好了實在太不科學,於是我只能再幫你弄個比較科學的傷口糊弄一下外面的人,反正這點傷對你來說不算什麼,為了這個能力者這個群體的保密性你就犧牲一下自己吧。”
鄭飛虎也不跟尉崇計較,的確這個傷口跟剛才的重傷來比不值一提,鄭飛虎默默拿了繃帶給自己包紮,繃布繞到背後有些不便,於是尉崇便接過繃帶來繼續幫鄭飛虎包著。
伍子寒從剛才到現在整個過程一言不發,他看著尉崇,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似乎是想問什麼話又無比問起。
尉崇把繃帶拉好,又在鄭飛虎的背上打了個蝴蝶結,從正面看是看不出來的。
“行了我們走了。”尉崇輕輕扯了一下伍子寒,“還有其他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