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看林嫣好像很喜歡小孩子。」
兩人之後又聊了些沒關係的事情。
終於到了晚上，兩人一樣是背對背的躺在同張床上
對於小莫，趙洵有很多的問題想問，但又不知道從何開始問起。
小莫倒是已經釋然一點也不緊張了。
「對了…關於你上次說你喜歡我的事…」
「恩，怎麼了？」
「是真的？」
「真的。」
「那…對不起，我暫時沒辦法回應你的感情。」
「沒關係，我知道很突然，我也不強求。」小莫很豁然的回答，也不見半點尷尬。
連小莫自己都覺得很突然，一看見趙洵，就知道是他了。
「但我想…這輩子大概是不會再喜歡上人了…不…應該是說是沒資格了。」
「為什麼？」小莫不解的問。
「還記得之前那女人吧？月舞姬。」
「恩。」
小莫不解，為什麼突然會提起她，明明之前都很不願意說到她。
「我們曾經相戀過…」趙洵轉過身說。
「什麼？」小莫吃驚的說。
「這是我還沒當上國侯的事，我不介意她的身份，我愛她，所以喜歡她的一切，甚至為了她，努力讓村子裡的人都接受她，最後雖然還是有少數幾人不認同，認為我是被她魅惑了，
我娘還有我妹妹也是，但是最後…」
「最後…？」
「最後…她殺了我娘、我妹妹，以及全村的人…最後是我師父出面將她打成重傷，她才離開這裡回到她的妖都瑞城。」
趙洵邊說，小莫彷佛能看到畫面在眼前中浮現，那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地面被橫躺在地上的屍體佔滿，大火止不熄，眼前的月舞姬已經瘋狂了，連趙洵也認不出
來。
「趙洵…」小莫想回頭看看趙洵安慰他，但卻被趙洵制止了。
「先保持這樣子…」
趙洵的頭抵在小莫的背上，虛弱的說。
『我要你眼裡只注視我一人！』
月舞姬當時說的話現在依然烙印在趙洵腦中，永遠也忘不了。
曾經美麗勾人的寶藍色雙瞳，卻被恨意染上了鮮紅色，只剩濃濃的殺意。
曾經跳出翩翩舞姿的雙足，卻踩上濃厚的鮮血，顯得汙穢。
說出的話語不再溫柔婉約，只有憎恨。
她眼裡只有恨。
「她是我被我害的…如果不是我，她不會變成這樣。」
「你別這樣說…」
「這是預言師說的…我一生註定就是隻能一個人。」
「我不相信這種事，。」
「但月舞姬的事讓我不得不相信。」
「那是她的錯，你不能全怪在自己身上，更不要怪命運待你差。」
「小莫…」
「不要再怪自己了，那跟你沒有關係，那是她的選擇。」
「恩，都過去了…只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想起她，想起我們以前美好的時光。」
「既然覺得美好，那就不要忘掉，忘掉那些不開心的就好。」
小莫有點不負責的說，但趙洵覺得這才是小莫的個性。
「說的真簡單…要是有這麼容易忘掉就好了…」
「所以…你也碰過預言師？在夢裡。」
「是阿…我還是徒弟的時候。」
「其實我也有…」
「你也有碰過？」趙洵驚訝的說，畢竟這群夢裡預言師並不常出現，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名字、相貌什麼全都不知道，每次只聽得見聲音帶來預言，非常神準。
「恩。」
「那他說了什麼。」
「秘密，我自己一人的秘密。」
小莫想，他會把這件事情帶進棺材，不讓任何人知道，就算是自己的姊姊。
「真小氣。」
「彼此彼此。」小莫帶著笑意說，比小氣，趙洵可不會輸他的。
「呵…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開始調查了。」
趙洵幫他把被子拉高點，自己便轉回過身去睡了。
「其實…」
這次換小莫翻過身來，看著趙洵的背說
「嗯？」
「那個…」
小莫這樣支支吾吾的，讓趙洵感覺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