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相處起來也並不難,而且他知道這裡的很多事情,也沒有什麼戒備之心,打聽起事情來也比較方便。
雖然利用別人不是個值得稱道的方法,不過眼下也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
兩天之後卡特琳娜來拆紗布,扎賽爾坐了一旁脖子伸得老長,幾乎成了天鵝,心裡暗笑,更多的卻是感動,觸動心絃,人生在世,能有個這樣的人陪伴終老也是一件幸事了。
拆完之後眨眨眼,沒有什麼異狀,恢復得很好,卡特琳娜又檢查了一遍,完了拍拍我的肩膀,“阿貝爾殿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你覺得怎麼樣?”我對那個“殿下”兩個字比較敏感,但是一想反正在這裡也呆不了幾天了,索性也就沒說,衝著扎賽爾眨眨眼,說,“不錯,很好。”扎賽爾終於鬆了口氣。
卡特琳娜站直了,興奮地打了個響指,“我做手術還從來沒有失敗過,那就這樣吧,不打擾兩位的好事了。”說完,狡黠地一笑,就要往外退。
扎賽爾傾身問一句,“那個檢查的結果出來了嗎?都兩天多了。”
“哦,讓親王久等了,塞雷斯閣下說要做得詳細一些,所以有些晚了,不過估計下午的話,就能出來了。”卡特琳娜解釋。
“嗯,那我們等結果。”
“好的。”卡特琳娜轉身離開,關門。
扎賽爾一下子撲上來,抱住我就吻上左臉頰,瞅著那左眼笑,不敢觸碰的樣子。“寶貝兒,太好了,沒事太好了。”
“至於這麼激動嗎,一句話說兩遍。”笑著伸手扯他的臉皮,“傷口不癒合是暫時性的,初擁的後遺症,現在都過了兩天了,肯定沒事了。”
扎賽爾聽了比較鬱悶,“這不以後都不敢碰你了,再弄出什麼傷口了,萬一再這樣就不好了。”他說著,向我身下看了看,我開始還沒想到究竟是怎麼回事,只當他是擔心我,可一看他的表情,一臉的色相,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了,怕是做的時候怕弄傷而不能盡興吧。這個欠揍的!抓起旁邊的枕頭就砸了他腦門上,他開始嗚呼,大喊謀殺親夫,我再砸,他喊得彷彿狼嚎,彷彿真的被砸得頭破血流了一樣。然後很自然地又鬧起來,大約以後都是這樣的日子,很盡興,什麼都不想,總算體會到幸福是什麼感覺。
吃過午飯之後,正準備休息一下,阿諾小心翼翼地閃了進來,拉起我就要出去玩,說是有個好玩的地方。
“這裡能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笑著問他。
阿諾看了看一旁的扎賽爾,壓低了聲音說,“卡特琳娜的研究室,裡面有很多好玩的啊。”
肯定是個好地方,我轉頭也看了扎賽爾一眼,他一笑,我瞭解,跟著阿諾就出去了。裡面肯定有試驗品的全部資料。人這種東西,好奇心最大,不知道能發現什麼秘密,心裡有些高興。
“可是我們就這樣進去,她會讓我們看嗎?”我試探性地問阿諾,阿諾點點頭,“我經常去的,她讓我看。”可肯定不會讓我看啊……有點鬱悶,不過跟阿諾似乎也解釋不清,他什麼都不明白。索性先跟了去看看,大不了就說是來問一下檢查結果出來了沒有,做好了打算,然後就理直氣壯地去搜查“秘密”了。
卡特琳娜不可能不在,敲門進去之後發現她的桌上放著一杯鮮紅的血液,濃香撲鼻,心裡卻有些牴觸。
“你是血族?”
“是,我是第一個不被初擁就成為血族的人類。”臉上是自豪的笑容,卻讓人感覺很噁心,“是個試驗,我是那三十人中唯一活下來的人。”這句話更讓人噁心,我一個再生血族都不覺得人類變為血族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她現在卻彷彿炫耀似的說著這樣的話。可是我不想爭執,沒有必要,不是血族輕視人類的生命,實際上是人類輕賤自己的生命!
“呵呵,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是在憐憫我。”她很自然地攤手,“那些人都是我的同事,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渴望,個人研究的領域也不同,可有一個目標是相同的,想獲得即便不是永生也是足夠長的生命,雖然知道成功率很低,可是沒有退縮的,或者也只有我們這樣腦子不正常的人才會這麼做。”我越來越不想聽這些,轉頭看了臉上依舊笑著也依舊對什麼都不懂的阿諾,說,“我是來看檢查結果的,不知道怎麼樣了。”等有了結果,儘快離開這裡,這裡的人類太瘋狂了。
話剛說到這裡,門卻被推開,進來的是塞雷斯,他一笑,“你在這裡?”
“嗯,來問一下有結果了沒有。”阿諾一看到塞雷斯,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