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將軍爹眉頭都不皺地開始宣判,“今天再不醒就給他喂安樂死,對外就稱是感染了風寒而已。”
“是。”
旁觀的天澤驚呆了,這個將軍真的是他爹嗎?怎麼可以這樣,你就不能對你的兒子抱有總有一天能醒過來的期望嗎?還安樂死呢我去,你兒子才兩歲不懂什麼叫安樂謝謝,怎麼會有這樣的爹,而且還是前天出事今天才過來看看……
忽然好想再去投胎回籠重造啊。
天澤速度壓下這個想法,並且將之扼殺在搖籃中,在他享受完富二代的好處與風光前,他是不會這麼輕易死去的!前世的diao絲生活他真的是嘗夠了沒錢的苦,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此真理絕對是永生難忘!多麼殘忍直白啊。
感慨完的天澤扭頭,灑下一滴晶瑩淚,“我到底怎麼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啊?”
“哦,這個啊,”,黑貓笑的人畜無害,“不知道。”
“……”,天澤覺得自己必須得化身為咆哮帝,不然就會被給氣死在這裡了,“泥煤的我今天不回到身體裡我就會死了好不好你沒聽見我那個魂淡爹說了什麼嗎?你丫的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黑貓低頭捂臉,我沒聽見,我什麼都沒聽見,所以我也不需要為什麼自尊心幫忙解決~哎呀那好麻煩的說~再說他能有什麼辦法嘛~
順其自然吧順其自然,大不了老子救你讓你不被毒死唄o(╯□╰)o
天澤要被氣瘋了,腦仁突突的疼,眼前也有點花,世界都在旋轉……
閉眼,定神,睜眼,呦西看清楚東西了頭也不暈了。
咦?等等,那是啥?
門口的那人不是他舅舅嗎?
此時的舅舅一頭墨髮梳理得整整齊齊,身上穿著一看就知道很名貴的青綠色絲綢外衣,看著文文弱弱的,而且眼眶通紅,就像只被欺負了的小兔子。
天澤猥瑣地笑了,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弱受氣質嗎?跟他比起來自己真是男人到不行啊有木有……
軟趴趴的小豆丁抗議:主人,我還沒長大呢,他再娘你再男人都沒有可比性絕對的完敗啊!
舅舅大人並沒有進來,在將軍轉過身前已經淚奔而走,天澤甚至可以想象出他遮在袖子下的臉嚶嚶嚶嚶的樣子,頓時心口暖暖的,好歹還是有個人關心自己。真好。
黑貓也不裝聾作啞了,很鄙視地把舅舅批判了一通,總結話語:這傢伙娘們兮兮的估計遇到危險都要躲在女人後面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真不知道除了當花瓶有什麼用。
天澤吐了吐舌頭,他能說其實他也這麼覺得嗎?啊,這麼想真是太大逆不道了不想不想。
chapter 5
天澤跟黑貓一起琢磨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只好一起坐在羊毛絨毯上乾瞪眼。
碰碰紗帳,穿過去了……碰碰床板,又穿過去了……
倍感好奇新鮮的天澤爬來爬去四處轉悠試著碰東西,但什麼都碰不到,只會穿過來穿過去。
只能碰到黑貓,也只有黑貓能看見並且碰到他。
這是一種十分奇妙並且微妙的感覺。
給人一種自己被黑貓囚禁並且只屬於他的錯覺……
啊,果然自己已經開始變態了嗎?根據心理學,獨自一個人呆太久就會對突然出現並且陪伴他的人產生依賴感,同時也會十分信賴他。
天澤憂傷地看了眼兀自舔爪子的黑貓,要是自己在他眼裡能比得上他那個爪子上的毛他就謝天謝地了。
啊不,他絕對不是想被黑貓舔,只是想形容下他在黑貓眼裡是多麼渺小。
天澤憂傷地嘆氣。
啊,他貌似已經靈魂出竅好幾個小時了呢……不會被黑白無常當成孤魂野鬼給抓走嗎……話說為什麼他看不見他的小夥伴呢……
小廝走來,依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招牌臉,他靜靜地在床前停下,優雅地伸出手指去觸碰床上小孩兒緊閉的眼皮,他在確定自己還能不能醒過來?!
天澤嚇得魂都要飛了,撲上前抱住嬌小的給黑貓死命搖晃,“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啊啊——”
他還年輕,他還不想死,他不要死哇——
眼看著小廝從懷裡掏出一個雪白的瓷瓶,天澤的頭髮都要炸開了,一個蹦噠跳到自己的身體裡,壯士住手雅蠛蝶啊啊啊——
就此,成功入體,肉體與魂魄完美地再度結☆合在一起。
原本睡的香甜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