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家公子正梗著脖子在辦公室裡和老師較勁,左手軟綿綿的耷拉著,臉上和身上也盡是擦傷,見到自己父親來了簡單的說了幾句當時的情況就被攆到校醫室處理傷口了。當然還是那李校長有魄力,說著怕對學生影響不好硬生生的把這事壓了下來,專門開了一間辦公室讓那些不得了的人坐下。
“哎喲,這些小孩可了不得。”boss說著,言語間帶著一些無奈和嘲弄。
這時,邢建他們的臨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boss對邢建和唐彎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帶回別亂說話,說了聲:“請進。”
進來了兩個人,走在前面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米七五左右的個頭,略微單薄的身材,緊緊的抿著雙唇,雙眼緊緊的看著在辦公室中央站著的邢建和唐彎,骨子裡透出一股倔強。臉上有著些許處理過後的刮傷,左手被白色的繃帶整齊的纏好掛著脖子上。而他身後那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則是他們三人都格外熟悉人,法醫組的毒舌之星,吳文。
“吳文?你來幹什麼?”邢建不由開口問道。
“別這樣看我,”吳文挑起嘴角笑了笑。“我不有個師兄在這當校醫嘛,今天他有事我來幫他頂一下值班什麼的,可是遇到有意思的事情啊……”
邢建無奈的笑笑:“關鍵是今天沒你什麼事……”也沒有你感興趣的屍體啊,當然這句話沒有說出來。
“NO,NO。當然有,要是沒有我也不會跟著這個小鬼過來了。”吳文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年,臉上露出惡劣的笑容:“誒,我說小鬼,我學醫那麼多年見過的屍體損失不計其數,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是怎麼樣的襲擊能讓你手臂有一種完全是以摔傷式的情況脫臼呢?”
“……”少年張了張嘴並沒有說話。
“而且還摔了好幾次,忍疼很不容易吧?”吳文的表情越加惡劣起來,但是他的話卻讓在場的另外幾人心中一蕩。“你這樣做,假裝你被襲擊,為的到底是什麼?”
“為的是來自時常不在身邊的父親的關心嗎?”吳文抱起了雙臂:“我可不喜歡這個爛俗的理由。”看向少年的眼裡寫滿了嘲諷。
可是少年面上並沒有被人戳穿的難堪,少年皺起了眉頭,說道:“若是我沒有受傷,沒有引起我父親的重視,你們又怎麼會來到這裡?”
“其實,我弄傷自己,是因為我想讓你們來這裡,找到蘭蕭。”少年垂下眼睛,聲音堅定。“昨天失蹤的人是蘭蕭,但是這個學校沒有一個人重視這件事情。我找遍了整個學校,問過了可能見過他的人,都沒有他的蹤影。”
“這個學校遠比你們看到的更加的功利,如果是我受了傷,你看你們整個警隊都會因為我而出動。但是……”少年再次抿緊了唇,眼神更加的沉下了幾分。“蘭蕭不見以後,除了我一個在意的人都沒有,只是因為他沒有出彩的家庭……”
一隻手搭在了少年的肩上,少年抬頭進入到視線中的是剛才站在辦公室裡那位幾乎都要忽略掉的青年,表情柔和的對自己說:“但是我們現在來了不是嗎?現在首要的還是先說說當時的情況吧,我們才能儘快的找到蘭蕭,不是嗎?”
☆、第二十七章
少年說完具體情況之後禮貌的朝警局的幾人點頭告別去了隔壁的辦公室找自己的父親。留下屋子裡的人面面相覷。
聽完少年的描述之後BOSS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
邢建則是下意識的看向了唐彎,後者朝他點了點頭,暗暗嘆了一口氣。果然。
剛才的那名少年名叫賈揚。就在這天的下午,賈揚和蘭蕭兩人在學校後山聊天突然遭到了不明的襲擊,但是當時少年不過是走開了一小會,再次回來時好友正被人劫持。如同之前賈揚所說過的那樣,對方灰褐色高大的身形幾乎接近兩米,模糊不清的五官,身上四周似乎還有些氳氳的深色霧氣環繞,暴力的手段。但是目標卻是和賈揚在一起的蘭蕭。
蘭蕭被抓住的時候賈揚嘗試去解救但是力量微乎其微,被人輕巧的摔帶到草叢中,背上被砸的生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來人將身形甚至比自己還大上一圈的蘭蕭擄走。見那人消失在視線當中就疼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自己還在那裡,獨獨不見剛才還和自己說笑的蘭蕭,像自己一不小心睡著時所做的一個噩夢。
但是賈揚跑遍了學校,找過了蘭蕭可能去的地方,問過可能見過他的人,都沒有他的蹤影。天色漸漸暗下來,因為好友失蹤而心神不寧的少年終於在掙扎之後把這件事告訴了學校的老師。
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