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的那個命,始終要忙碌起來才對胃口。
清晨的空氣清新,深呼吸一口,覺得整個人都清爽不少。
我正打算活動活動手腳時,一道紅影在眼前一閃,一個人直向我撲了過來,“親愛的小西,我們回來了。”
我躲閃不及,被月梳瀲抱這個滿懷。
“五天就回來了?”我掙不開他,只得放棄。
“當然,小松和我都很想你啊,所以我們就加快了行程,五天就趕回來了。”月梳瀲得意的笑道:“你想不想我們?”
“當然想,對了,你和月流松相處的怎麼樣?”我笑問。
“呵呵呵,當然相處的……”月梳瀲話還沒說完,月流松沉悶的聲音傳來,“一點都不好!”
我回頭一看,月流松黑著個臉,直瞪著月梳瀲。
我剛想說什麼,只聽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調笑,“呵呵,我說梳瀲啊,你什麼時候跟我們的宗主的關係變得如此親密了。”
“哼,他不過就是見人就喜歡粘的傢伙而已,這樣的妖孽活在世上只會是禍害。”冷冷的硬邦邦的聲音,說話卻是毒。
我轉頭一看,只見庭院口的圓形拱門那裡靠站著兩個人。
一個一身白衣,一張俊美的容顏,一雙桃花眼閃著戲謔的光芒,臉上笑意融融,手裡還拿著把象牙骨的扇子輕輕閃著,黑色烏亮的頭髮披散在肩頭,帶幾分瀟灑。
而另一人,面容冷峻,五官深刻,抿著嘴,板著個臉,目光平靜如深潭,一身黑衣,頭髮卻是全白,用一根髮帶鬆鬆的束在腦後。
這一黑一白兩人站在一起,反差極大。
“宗主,好久不見。”白衣人扇著扇子向我走來。
調動月凝西的記憶,我立刻明白了,眼前這白衣人就是光部的月落君,而那黑衣人則是明部的月霧臣。
“月落君,這十年來,你過的可好?”我輕笑道。
“託宗主的福,在那炎熱卻又荒涼的南部邊界,我過的是前所未有的好。”月落君長聲夭夭,把那個好字的音拖的特別的長。
好濃的諷刺味道,我卻不動聲色,轉頭看向月霧臣,“月霧臣,這十年來辛苦你了。”
“好說好說,宗主我對還是大仁大意了,沒把明部放逐到炎月沙漠,我是感激不盡。”月霧臣面上無任何表情,語調也是一樣的平板,只是話語裡的諷刺意味,任是誰都知曉得一清二楚。
我心裡嘆氣,把光部和明部調到邊界地帶實在是大材小用,而且他們本是負責內部防務的,尤其是負責宗主安危的,卻被調派到負責邊防,換作任何一人心裡都不會好受,尤其是之所以會把他們調派到那裡去,全是因為那裡防守太過薄弱,為了不讓日宗和星宗再度侵襲,不得已出的下策,而總歸一句話,根源就是月凝西的軟弱無能。
他們對我沒好印象,這是自然的,不過,我卻不知道,他們是否如月梳瀲一樣推斷出我的身份沒有。
也不知月梳瀲是否告訴了他們,我低頭看向還纏在我身上的月梳瀲,只見月梳瀲象知曉我心思似的輕輕搖了搖頭。
那也就是表明這兩人不知道了,那就是還當我是以前那個月凝西?
正思索間,卻見月流松大步走過來,一把把月梳瀲拎開,“告訴過你多少次,不準纏著宗主!”
“好啊,那纏你好了。”月梳瀲魅惑一笑,向月流松撲去。
月流松急急閃開,兩人又開始了在那裡你追我躲。
我面帶微笑迎上那兩雙不善的目光,“看來,在你們眼裡,我還是以前那樣。”
“怎麼說呢,雖然梳瀲之前跟我們說過了,你已經變了,變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但是,我們在沒親眼看到和試探過你之前,我們是不會信的。”月落君本是帶笑的眼裡閃過一絲凌厲。
“沒錯,我們不可能去完全聽信那個妖孽之言,我們需要的是實證,證明你不是想以前那樣軟弱無能,假如你還如以前一樣,我建議你學學那妖孽,自蒙面找個地方躲藏一輩子或許更是件好事,免得繼續禍國殃民。”月霧臣話裡帶著根根利刺直刺向我,根本不理會我宗主的身份,說話絲毫不留情。
我眼輕輕一合,再睜開時,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你們真是有趣,你們要實證,那麼,比試一場如何?”
“正合我意。”月落君眉一挑,扇子一收,拍手道。
“好,看不出,你說話還能合我們的心意,難道是軟弱無能真的發生了一點變化?”月霧臣的語調死板,說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