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相信這下,眾人對我們月宗的實力也有了解了,天宗的人會對我們刮目相看,可是,另兩宗的卻是對我們更加恨之入骨。
且不管究竟如何,只要利於月宗發展就好,日宗和星宗本來結冤就已深,現在在天宗,我得想個辦法把他們奪去的八城用個巧妙辦法要回來,硬奪的話,只會讓月宗大傷元氣。
我閤眼一笑,再度睜開,目光看著桌上所放的灼影劍,這是我取得勝利的獎勵,想起天縱緣在把劍放在我手中時,眼中那深深的笑意,以及在耳邊低語的話,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說,相思節的時候我一定要和他單獨去過,不能讓別人跟去。
說的很是認真,所以讓我覺得有些好笑。
此刻我一個人靜靜躺在屋中的軟塌上,在休息,比武大會期間繃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可是不能放的太徹底。
祭典高潮已經開始,民間三節,彩燈,煙花,相思,是用來放鬆心情,用來愉悅的節日,剩下的就是祈神了,雖然祈神對我來說意義不大,可是,對於天宗,日宗,星宗來說,意義非同一般。因為在祈神上我也不能大意。
我揉揉額頭,發現我已經思考了一下午了,無怪乎月流松說我沒事就在思考東西,也不休息一下。
其實,思考是我的習慣,在大羅神界的時候,我常常處於冥想狀態。
太陽漸沉,向西而移,窗邊站了一人,我一看是天縱緣。
我起身而笑,“比武大會的事處理完了?”
他點頭,“恩,天宗的長老和核心人物對你的表現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我該如何去解釋一下。”我側頭淺笑。
“不用了,我替你解釋過了。”他笑道。
“如何解釋的?”我睜了睜眼。
“就說因日宗和星宗的欺壓,你終於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最終下定了決心要徹底改變你懦弱的性格,然後提高自身的能力,再加上你得到了靈丹妙藥,改變了自身體質,所以才取得了這樣的成績。”他一番話說下來。
我笑得彎了腰,“你這樣說他們會信?”
他抿嘴搖頭,“其實不會全信,可是因為我是宗主,我既然都這樣肯定的說了,他們心中即使有疑問,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虧的日耀和星明悠元氣大傷,要修養一陣,不然他們說不定會跳出來質疑。”我輕聲嘆口氣,“可是,我不完全發揮我的實力又不行,質疑就質疑吧,只要找不出我不是月凝西的證據就行。”
他看了我半晌,想了想開口問道:“其實我一直想問你,為何願意如此幫月宗?難道僅僅因為是月凝西臨死的託付?”
我淡淡一搖頭,“不全然是,只是,我跟月凝西之間有某種關係,對月宗我也有一定責任,所以……”
“那麼你究竟……”他急急開口後,卻又立刻住了口,“我不問,什麼都不問了,我相信你會有告訴我的一天。”
看著他略帶憂慮的神情,我無奈一笑,不是我不願告訴他,而是我的身份對他來說實在是一個很大的刺激。
“對了,記住我當時對你說的,相思節的時候一定要和我單獨出去。”他在轉身準備離開時,回頭重重叮囑。
“好!”我答應道。
他滿意的點頭,離開了。
在休息了一天後,民間的彩燈節也開始了,彩燈,就是人們自己動手用彩紙扎出各式各樣的燈來,然後在裡面點上蠟燭,掛在繩子上,大家一起賞燈。
月清那幾人,休息夠了,與其說是休息,不如說他們是醉醒了,比武結束後,這幾人拉了我去大醉了一場,不過,不巧,我的酒量比他們都高,於是,最後只有我一人是清醒的,他們六個人全醉了。
在醉了整整一天後,他們清醒了,一聽今天就是彩燈節,個個興奮了起來,說要動手自己做彩燈。
於是找來彩紙,竹片,竹籤,筆,墨,顏料之類,開始動手製作起來。
我也來了興趣,制彩燈這個,我可從來沒做過,不過,想著去看彩燈的時候自己手裡拎一個自己做的彩燈,那時別有一番味道。
我興致勃勃的坐在他們身邊看著他們扎著屬於他們自己的彩燈,等學到了經驗,再自己動手做。
一看他們幾人做彩燈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月流松武技能力是不錯,可是在製作彩燈這方面,顯然沒什麼天賦,不是把紙弄破,就是把竹籤掰斷,搗鼓了半天,連個成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