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
因為石清的通訊玉簡從來沒有來過聯絡,所以他在玉簡反應了數刻鐘後才想起自己有這玩意。
在濁略帶不爽的眼神下,石清摸出了玉簡,上面的花紋泛著紅光,往外不斷滲著靈力波動。
只使用來騷擾美人,從未接受過的石清一臉驚奇地接通了玉簡,玉簡裡傳來的聲音讓石清欣喜萬分。
“石兄?”
“仁仲,有事嗎?”石清一臉盪漾地捧著玉簡問道。這才分開多久啊,對方就來練習了他,這讓他不禁想入非非。
“我快進入金丹期了。”江廣賦閒閒地聲音傳出。
石清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當初讓對方如果要晉升的話就要儘快通知自己。
“速度真快呢……”石清喃喃了一會兒,才說道,“那,金丹沒有什麼特別要注意的,但是過渡的時候,千萬不要吃丹藥。當然,平時能不吃也別吃。”
之後,石清為了確保萬一,和江廣賦重複確認了一下如今對方體內的靈力流轉和接下來的修行方向。
江廣賦雖然不相信這麼一個剛及弱冠的青年能給自己有力的引導,但因為心底莫名地信任感,還是認真地給了回答。
石清摸著下巴說:“好吧,如果你金丹也快了突破進入元嬰的話,提前,一定要提前通知我。”
江廣賦笑了笑,應了。
“哼哼哼,你別不聽我的,後悔了找我也沒用。”石清威脅著他。
江廣賦帶著笑意地討好了幾句,就恢復了道了別,截斷了玉簡的波動。
石清收好玉簡,悠閒地伸了個懶腰,扭頭看著濁,問:“怎樣,去睡一覺然後晚上去溜達?”
當然,溜達指的就是去小倌館溜達了。
對此,濁低垂著眼睛,點了點頭。
石清心情愉悅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那我們走吧。”
倆人去定了一間上房,再次純蓋被地過了一下午。這倆天的日子過得有些純潔,讓石清夢裡有些不安穩,終覺得有什麼陰謀。
當晚,石清帶著濁往今下午踩點的花街走了過去。
不同於白天的冷清,夜晚的花街燈火輝煌。穿著亮麗誘人的美女小倌都站在門口盡職地拉著客。
石清看著左邊一水的小美男,和右邊一溜的大美女,暗自吞了吞口水,最後他腳步一轉,往左邊走去,邊走邊嘀咕:“沒事沒事,明晚還有時間有時間……陳麗麗都不重要,美女又不是他一個。”
濁臉色如常地跟在他身後,仔細打量了那群人後,默默地給了一個蔑視的眼神。
石清和濁的進入,讓老鴇立即靠了過來。
不說濁,就說石清,英俊瀟灑,氣宇軒昂。就讓老鴇覺得這是一個金主。
金主石清一臉得瑟地找了個位置坐下,說道:“把你們這最好看的叫來我瞧瞧。”
老鴇應了一聲,就趕緊讓龜公下去叫人了。
而之前領他們進來的小倌不幹了,軟弱無骨地往石清身上靠,手也不老實地往石清的下邊溜達。
石清被他摸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但是死要面子的他只能給濁遞眼神。不過這次,濁卻似乎沒見到對方求助的眼神,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小倌。
最後,被摸得有點難受的石清一把推開那小倌,說道:“抱歉啊,你不是我的菜。”
聞言,小倌兩顆大眼睛當即泛起了水光,楚楚可憐。
石清趕緊如同扔燙手山芋地將他推給了濁,說道:“去那邊。”
雖然這人沒有那人長得好看,但是總比那些肥頭大耳的肥豬強。小倌心裡暗自比量了一下,就安心地坐在了濁的身旁。
對於小倌在自己旁邊就動手動腳,在濁的旁邊就安分守己這件事,石清自戀地將之歸結於自己魅力太大。
之前離開的龜公帶了三個各有特色的小倌過來,站在石清面前,介紹到:“這位是我們的花魁,阿紫;這位是我們的臺柱,嫣紅;這位是我們床柱,阿玉。”
花魁,臺柱我都能理解,床柱是個什麼東西?
石清默默無語地點了點頭,算是理解了龜公的介紹。
“呵呵呵,”龜公討好地笑了笑,繼續介紹,“見大人是第一次來,不瞭解,我給您介紹一下,我們倌館,別看名字普通,但是在大陸也算是能排上名頭的,這花魁就是能歌會唱,床上功夫好的;臺柱就是能歌會唱,床上功夫算是一般,不出眾;床柱當然就是床上功夫好的,保證大人慾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