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眾居民的經驗之談。
石清和濁在空中飛了半天,若不是石清抽空在面前施展了一個小型的木靈法陣抵擋強風,這半天的飛行足夠兩人的髮型走在時尚的超前沿。
在城門外,石清理了理自己的外表,收好飛劍,轉身看著已經去掉了面具的濁。
“反正都要變,不如,把臉也變了吧?”石清低聲提議。
濁抿了抿嘴,沒有說話,不過周身都散發著抗議的氣息。
石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放心吧,就算你平日裡變了模樣,就我倆的時候不是也會變回來嘛?我不會忘記你的美貌的。”
濁微微閃著金光的眼睛就這麼打量著他,最後再石清驚訝地眼光下,濁改變了自己的樣貌。
明明只改動了一小部分,卻讓那張美臉變了大半。看著那張普通的臉,石清將面具收進了紅白裡,說道:“這樣就好,帶著面具也不嫌悶嗎?”
“……”當初是你提議戴面具的。濁默默地想著,將綁縛自己髮絲的錦帶整理了一下。
石清看著明明換了一張臉,卻還是氣質十足的魔王大人,當即有種羞愧感:為什麼我倆的差別這麼大呢!為什麼!
石清帶著憤恨的心情,一步一坑地拖著濁進了城門。守門的將士一臉不解地看著跟拖包袱一樣託著個普通男子的俊美青年,有些猶豫要不要向上級通報。
濁皺著眉頭看著城門內的車水馬龍,過了還一會兒,才開口問道:“找向紹?”
石清恩了一聲,閃身進了一條巷道,對濁招著手:“過來過來。”
濁放下還在整理被石清拉亂的衣領,擠進了巷道,帶著疑問的黑眸看著石清。
石清咳嗽一聲,不得不承認,沒了面具的阻擋,就算是一臉平凡的魔王大人,對他還是有著要命的吸引力,真是個無時不刻不勾|引人的魔王大人。心裡哼哼唧唧地腹誹完畢後,石清才說道:“忘了說一件事了。”
濁的黑眸還是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石清再次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說道:“是這樣的,向紹是界光門的首席,我的事情他大概都有個底,對於突然冒出來的弟弟,他絕對會起疑心的。”
“所以?”對於自己可能會被拋棄“石濁”這個名字,濁的語氣充滿了埋怨。
石清扭頭看著巷道牆角一塊黑色的汙漬說道:“所以,你就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朋友,一見如故,就一路了。”
“還叫石濁?”魔王大人的關心點比較特別。
石清默默地點頭:“不過你最好掩飾一下自己的實力,你也知道我是頂著‘歷練’的幌子下山的,帶著一個實力高的朋友,就跟作弊似的。”
你本來就在作弊。濁默默地說著,因為不用“改名”,所以其他的也妥協了。他將周身的氣勢收了收,讓自己顯得不會太突兀。
石清看著濁收放自如,再次悔恨自己貪睡的那數萬年光陰。
倆人嘀嘀咕咕了老半天,石清和濁才重新迴歸了光明。之後兩人就一前一後地擠進了一家旅店。
石清剛進旅店,就看到了正在下樓的向紹。前者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一個勁地對後者揮著手;後者看著那雙不斷揮舞的手臂,臉色不自覺地就灰暗了下來。
濁面無表情地打量這個讓界光門無數俊男靚女憤恨的火門首席,往前走了一步,默默地環住了石清的腰桿。
這段時間石清已經被濁這個佔有慾強烈的動作給環習慣了,當時也沒有多想,只是自顧自地揮著手。
向紹打量著兩人,不自覺地皺了一下眉頭,卻很快又鬆開了。他走到兩人面前,開口詢問:“石師弟,你為什麼在這裡?”
“師傅說元嬰期就可以下山了。”石清眨巴了一下眼睛。
向紹皺眉,嘀咕:“師傅老糊塗了?”他下山的時候貪還沒有進入界光門,而他下山後除了大事都沒和界光聯絡,自然更不知道石清的動向。
石清繼續眨巴眼睛:“我要告訴師傅!”
向紹立即咳嗽了一聲,將此事拋開不說,轉移話題:“如今修真界動盪不安,石師弟還是不要亂走的好。”
面對美人的輕視,石清默默地撅嘴表示不滿:“但是我想美……不是,我是說,我想首席師兄了。”
向紹瞪了他一眼,開口詢問:“阿司還好嗎?”
“你居然最先想到的是二師兄而不是師傅!”石清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阿司指的是誰,當即往後跳了一步,差點踩到一個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