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找到了一家只剩下一間普通房的旅店,但是石清色心不死,仍舊打著小九九——要不要試試夜襲呢???
當然,石清的計劃還沒來得及進行詳細的規劃,就被佔有慾爆發的濁給推倒在了木床上。
被推倒在旅店冷硬的床板上,撞擊的疼痛讓毫無防備的石清差點痛得叫出聲來。
“幹嘛呢你?”石清推了推濁,語帶不耐。
“……”濁也不回答直接付諸行動,撕掉了石清的衣服。
“喂喂喂……”見有送上門的美食,石清兩眼冒著綠光妥協地放棄了抵抗。
濁哼哼唧唧地解決掉了兩人的衣物,臉上慢慢帶上了淡淡的紅暈,繼續哼哼唧唧地說道:“契約說了,你是屬於我的。”
石清想起被迫簽訂的契約,長嘆了一口氣,問:“契約沒規定我還得為了你守身如玉吧?”
聞言,濁啃咬的力度加大,在石清的鎖骨上留下了明顯的齒痕,接著伸出舌頭,沿著齒痕慢慢悠悠地舔舐了起來。
面對如此露骨的勾引,石清喘了一口氣,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壓倒了濁。
————
第二天一大早,石清瞪著眼珠子看著眼前恢復了金眸紅髮的濁,感到一陣頭疼。
怎麼這麼快就妥協了呢?說好的去夜襲呢?美色誤事啊!
濁金色的眸子閃過流光,之後他就閉上了眼睛,伸手抱住已經纏綿了一晚上的**。
石清無力地推了推他,吐槽道:“身為被壓倒的小受,有點小受樣吧?怎麼可以在第二天比我還精神呢?”
濁十分無辜地眨巴眼睛。
看著自己慣用的伎倆被反用到了自己身上,石清忍不住捏住濁的臉頰,用力地拉扯著:“還不快點變回去?還沒出旅店就得被人給包圍了。”
於是,濁委委屈屈地將自己偽裝成了黑髮黑眸的普通青年——如果不看他的容貌的話。
石清一臉盎然地看著對方的變化,順便感受著對方周圍突然活躍起來的靈力。
“果然,很奇妙的靈力。”石清摸著下巴,再次下了定論。
濁捋了捋自己黑色的髮絲,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問:“喜歡?”
石清伸手,將他手中的髮絲取了出來,在手指上繞圈,回道:“喜歡紅色。”
話音剛落,濁就想要將髮色給變回去,石清立馬阻止他,無奈嘆氣:“以後就兩人的時候再紅色吧。”
“眼睛呢?”濁指著自己的眼睛問。
石清無語地看著他,在濁期待的眼神下,開了口:“只要是你的,都喜歡。”
對於有志成為花花公子,左擁右抱,擁有龐大後宮的石清而言,甜言蜜語是必修的功課。
當然,與虛偽無緣的濁,自然地將對方的話當成了他真實的感受,心裡一陣歡愉的濁,幾乎要搖著尾巴將對方再次撲倒。
及時地拍了拍眼前這隻大狗的腦袋,石清說道:“起來吧,我們已經在床上呆了快半個時辰了。”
聞言,濁立即起身,整理了身上的衣著,下了床,一臉得瑟地看著石清。
石清看了眼昨晚被撕得粉碎的衣袍,無語。心裡暗自決定自己得多買幾件衣服,這樣嘿咻一次就要報廢一套的速度,真得多買幾件備用。慢慢悠悠地從須彌芥子裡摸出一套全新的衣袍,在濁緊盯的目光下穿好,接著開口說道:“好了,今天的目的地——觀渠樓!”
“……”濁頓時覺得自己嘴裡泛酸。
石清哼著小曲,下樓解決早餐。
濁摸著面具冰冷的輪廓,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之戴在了臉上,擋住了那張有些冰冷的俊臉。
——
兩人到了觀渠樓,看著生意已經爆掉的酒樓,石清心裡對昨晚找了許久都沒有知道有空房間旅店的怨念終於消散了大半。
而處於事件中心的江廣賦卻是一臉淡然,似乎對此場景已經司空見慣了。
石清遠遠地就看到了坐在觀渠樓二樓靠近圍欄的餐桌上的江廣賦,雖然早已過了用餐時間,但是對方仍由在淡定地進食。
這讓因為做了不和諧的事情而晚起的石清曖昧地看了眼身側濁,腦子裡已經浮現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旖旎幻想。
“石兄!”遠遠就看見了石清,江廣賦心情愉悅地揮了揮手。
對於兩人的身份,僅僅是一晚上的時間,他就知道了個大概——石清作為下山歷練的界光門弟子,身份十分容易查得。至於他身旁的神秘男子,卻無論怎樣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