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像開障礙賽一樣,繞過一堆堆的機械廢品。
熠恆微微一笑,“車不錯。”
“哈哈,有眼光,你哥我改裝的。”熔今大笑著接下了話茬。
“能當我什麼都沒說嗎?”
熠恆這話一出口,羅典便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加入了熔今的大笑行列中,笑聲經久不息。
熠恆真的希望自己什麼也沒說。
雲舒雪回頭看看被留在原地的豪華飛船,“飛船扔在那沒事?”
“沒事,沒人來這裡,至少今天沒有。”羅典說,“熔今,這船你怎麼弄來的?勞塔弗公爵的船有這麼好偷?”
“一開始不知道是他的。”
羅典搖頭,“夥計,你長點心,沒被人看到吧?”
熔今咧嘴壞笑,“不但被看到了,我還劫持了勞塔弗公爵,不過把他扔半路了。”
“啊?!”羅典差點把車撞到一個堆成小山狀的廢品堆上,在最後關頭才狠狠地扭轉回來,“你把他扔哪了?”
熔今道:“吉吉坡,記得嗎?我們去過那,很安全的地方。”
“唉喲喂……”羅典哀嚎著。
“你至於嗎?嚎什麼,關你什麼事?”熔今覺得莫名其妙。
“你不懂……”羅典連連搖頭,車跟著他的動作搖搖晃晃的。
“你行了啊,好好開車!”熔今道,“右轉右轉,好了,終於安全到達目的地。”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平頂倉庫,漆了成黃色,風吹日曬之下,顏色已經不再鮮明瞭。
下了車,熔今駕輕就熟地帶著熠恆他們往倉庫裡走。
“先去休息室休息下。”還在停車的羅典這麼說。
“知道,還用你說。”熔今把大家帶到一間房間裡,讓大家坐下,“羅典,有什麼喝的?”
“有,等等!”羅典往這邊走來。
然後,咔嚓咔嚓……,一陣連續不斷的響聲過後,門窗的位置,伸出了鐵板,它們像自動門一樣,把原本的空檔封死了,房間裡霎時一片漆黑。索洋和雲舒雪都被嚇到了,“啊!怎麼了!”
熠恆看不見,也不知道那些咔嚓聲代表著什麼,“怎麼了?”
“沒事。”熔今胡亂地抱了下熠恆,然後摸黑去開啟了燈,房間恢復了明亮,一看,這個房間已經被封成了一個鐵桶,他破口大罵,“羅典!你在搞什麼鬼,還不把門開啟!……”
熠恆側耳傾聽,靈力像流水一樣向遠處奔去,網羅了沿途的一切聲響,在倉庫的另一頭,羅典發動了一艘飛船——聽引擎的聲音應該是架效能不錯的飛船,不知道是不是熔今改裝過的。羅典正在喃喃自語:“熔今,你這個白痴,把他扔在吉吉坡,他那人連老鼠都怕,你還他媽的把他扔在吉吉坡……”飛船開始滑行,起飛了,飛遠了,聲音逐漸微弱。
“他走了。”熠恆挑眉,“絕對可靠?”
“小貓……”熔今突然抱住熠恆乾嚎起來,“他為什麼要背叛我,我當他是朋友的……”
熠恆無語,面無表情地坐著。
索洋和雲舒雪看看他們,又看看四周,兩人不約而同地一起起身察看了一下,銅牆鐵壁,逃生無門,兩人默默地看著對方發呆,這可真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
“你吵死了。”熔今嚎個不停,熠恆不耐煩了,他望向雲舒雪的方向,“到底怎麼了?他把我們鎖這裡了?”還沒人向他解釋發生了什麼。
“呃,封死了,這裡現在像個鐵皮箱子。”雲舒雪形容道。
索洋道:“他肯定是去報警了,這次我肯定是要坐牢了吧……”剛逃過了一次牢獄之災,結果又來了。
熠恆推了推熔今,“你弄不開?你不是一直說你很厲害嗎?”
熔今小聲說:“但這就是我建造的。”
“……”熠恆沉下了臉道,“好極了。”
“我又不知道這地方會用來關我自己。”
熠恆哼了聲,“你很委屈?”
“沒有,只是想到了一句話。”熔今說,“沒有人能打敗我,除了我自己。”
“……”熠恆決定換個話題,“這個羅典認識勞塔弗?”
“不認識。怎麼可能?”熔今很驚訝熠恆會這麼問,“他們怎麼會認識?”
熠恆也想不出為什麼勞塔弗會認識羅典這樣的人,兩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產生交集的機率不大,“只是問問。”這不是目前最要緊的事,“到底有沒有辦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