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虧,咱們上去,跟他們開個運動會。”
“運動會?真虧你想的出來。”王蒙說是說,臉上卻帶笑,右臂一使勁兒愣是把葉暮直接推出了坑洞,自己也跟著爬了上去。“他倆怎麼辦?”
“管不了那麼多了,你往那邊跑,我去找血刃。”葉暮指了指南邊市裡的方向,自己卻往更接近褻啼的方向跑了過去。
王蒙反應還算快,一把揪住葉暮。“一把刀而已,別為了這個丟了性命。”
“媽的!你跑就是了,不能讓那把刀落在別人的手裡。你先跑我一會兒就來了,別婆婆媽媽的!”葉暮壓低了聲音,催促著王蒙趕緊走,自己也準備好了貓下腰尋覓著血刃。
葉暮硬著頭皮一步步靠近成群的褻啼,感覺血刃就在他們的中間,想不出辦法能把血刃救出來還不驚擾那些滑頭。
“你以為你那樣躲得過誰?”葉暮還正在糾結著如何行動,血刃的聲音便從眾多褻啼之中傳了出來。
葉暮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褻啼便全部遠離了他,而且都背過身不去看他。只有灰色叢中一點紅,血刃大搖大擺地走到了葉暮的身前。“褻啼各個聰明的很,你以為感覺不到你的靈魄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葉暮一頭霧水,不過看樣子褻啼是不會再攻過來了。
“秘密,走了,我想去睡暖被窩了。”血刃笑而不答,轉移了話題。
“之前那個蒼澈是不是在?”走在回去的路上,葉暮不是回頭看到一些褻啼轉過頭偷看自己和血刃,被發現後又立馬轉過頭去,不由覺得那舉動十分好笑。
“有點兒禮貌好不好!怎麼也要加上個蒼澈大人!”血刃跳起來使勁拍了一下葉暮的腦袋瓜,快走了幾步把躲在一旁草叢伺機偷襲的王蒙一腳踹翻在地。“別躲了,一身傷就別玩兒這小把戲。”
王蒙還沒緩過神來,本是想就這麼跑也跑不了多遠,不如躲起來,若真是褻啼追來還能伺機反抗,結果卻被紅髮露肩少年踢了跟頭。
“沒事兒吧你?!讓你跑躲這幹嘛?”葉暮上前扶起王蒙,兩人互看一眼,都是一身狼狽,衣服完蛋了不說,還滿身的血痕。
“讓你別去找那把刀,你不是也沒聽。”王蒙理直氣壯地站起身,走在了葉暮的前面。
“哼!你小子想不管我死活是不是?!”血刃突然停下步伐,轉過身,臉都差點貼在王蒙的臉上,瞪圓了眼睛,到是裝出了幾分凶神惡煞的感覺。
“哪兒敢哪兒敢,問題是咱這一身怎麼回家?”王蒙扯了扯自己都已經變成布條似的衣服,一些傷口由於緊挨著衣料,血液凝固像是已經把布條衣服粘在了皮肉之上。
“怎麼不能回?”血刃奇怪地問道。
“你穿著一身帶血的破布回家,你爸媽不說你麼?”王蒙用更加不可思議地口氣反問血刃。
“爸媽?那是什麼?我只知道我這樣回去柯允會不停臭罵吾主。”血刃想起百年前的邪冥殿,總在重複上演著同樣的情景。柯允不停地在蒼澈耳邊說著說那,以為自己佔了很大上風,結果沒過多會兒形勢就突然逆轉,被蒼澈丟回了偏殿。
“瞧你那幸災樂禍的德行~”一旁的葉暮插了句嘴,這精神一放鬆下來,感覺渾身的疼痛都擴大了數倍,走一步都難。
“切~你懂什麼。反正我是要回暖被窩,廢話少說趕緊回去。”血刃大步流星地走得飛快,根本沒把葉暮兩人身上的傷當回事兒。
“麻煩您老人家歇會兒,我這實在是用不上勁兒了。”葉暮一近了市區便覺得渾身乏力,使出最後的一點力氣衝向了城牆,一屁股坐在地上將身體靠向了牆面。
王蒙也追著葉暮坐到了他的旁邊,倆人半睜著眼注視著一步步蹦跳著走過來的血刃。“您還真會玩兒!”兩個人異口同聲,雖然不在一個學校但兩人默契依舊。
“玩兒什麼?還不快走?”血刃不耐煩地催促著葉暮兩個然趕緊起來。
“腿不行了,就這樣進了城裡非被警察抓了去,你想回暖被窩根本不可能。”王蒙根本不用去看傷口,也知道這一身肯定慘不忍睹,光是走這些路就已經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哪條腿不行了?我給你割下來?”血刃隨意地開著玩笑,沒事兒人一樣。
“第三條,你還是給我們留下吧,性福都靠它了。”葉暮搶在王蒙之前答了話,雖是說笑但卻換不了滿臉的倦容。
“得了得了,人類就是脆弱,不如今兒晚上先去曲婆婆家休息一宿,明天再回去。”血刃皺眉看著葉暮,上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