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一個冷顫;緊握著木劍的手掌握的生疼;可是這已經無濟於事。此刻柳安的雙眼不由的睜大;露出一個驚恐的表情;嘴裡的尖叫還沒出口;小手就飛快的捂上嘴巴。只是這已經幫不了他什麼了。柳安絕望的發現;這個房間竟是沒有絲毫可以躲避的地方。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柳安絕望的看著其中一隻殭屍的道符在這陣被風中被風吹起;然後輕輕飄落於地。然後漸漸的只見原本安詳的站立的殭屍慢慢的睜開雙眼;鼻子朝著柳安這處嗅了嗅;接著身體一動;竟是一蹦一蹦的往柳安這處蹦了過來。

怎麼辦?師父說的制殭屍應該唸的是什麼來著;急急如令令,幡懸寶號普利無邊,然後是什麼。。師父到底是什麼啊啊。。。殭屍一蹦一蹦的竟是眼看不到十米的距離了;可是柳安卻發現;原本每天師父都強自要自己記住的咒語;明明早上都還可以倒背如流的。現在卻是怎麼也想不出來了。

蹦。。再蹦。。那獨屬殭屍的那種腐臭的氣味似乎也傳至了鼻間般;柳安牙齒狠狠一咬;然後拿起手中幾乎同人高的木劍;對著自己手指就是一劃,竟是以血祭劍。師父說過,以血祭劍可以提高攻擊力一倍還不止,而且,師父也說過,這是鎮派之寶,應該。。不。。肯定殺只殭屍不會成問題?而且。。師父說過很快會回來的;所以;他只要堅持一會一會就好了。

〃咣。。。砰〃木劍與殭屍重重的相撞,這一撞柳安差點撞了出去,可是,這一劍雖說深深的刺進了殭屍的胸口,柳安用盡全身的力氣卻怎麼也拔不出來了。“滋”殭屍長長的尖牙突然從嘴裡露出出來;尖銳的金屬觸感就那麼陰冷在柳安的眼前閃過。

柳安緊緊的閉上雙眼,整個身體開始打著顫抖,可是柳安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師父,你再不來,安兒可要死了。只是。。其實。。師父果然是在騙他的吧?師父在離開的時候就沒想過回來是不是?也直到這一刻,柳安再也騙自己不下去了。

〃呼呼〃腐爛的氣味似乎已經在自己的脖間了。真是要死了吧?師父,可是,安兒還是想跟你說一聲,師父,安兒會很乖很努力的學法術,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師父。

。。。。。。。。。。。。。。

“安兒,這是我們玄武派,祖師的祖師留下的寶劍,可是斬殺過傳說中的魈。現在我把它交給你了。安兒,你可以好好的守住這處,師父馬上回來“笑眯眯的師父穿著一年常見那件泛白的道服,勁瘦的手掌撫了撫額下的那一屢鬍鬚,然後蹲下身子,輕輕扶著柳安的雙肩,滿是鄭重的說道。

“嗯”柳安重重的應著聲,明明看到師父離去前的不捨眼神,卻還是裝作不知道般。緊緊的抱著師父給的木劍,然後盯著背後的七隻殭屍,認真的說道“師父,我一定會把這些殭屍看住的。安兒,在這裡等你回來。”

“好”明明師父笑得答應了,可是,師父走的時候才天朦朦亮,現在已是是四處都漆黑一片。師父也沒回來。其實師父是討厭他了吧,就像爹,跟娘一樣一直不喜歡他,說什麼他的命犯孤星,在他身邊的人都會沒好下場。

明明他才是爹孃三個孩子中最乖,最勤快的孩子。可是爹孃還是不喜歡他,在師父說著要收他為徒時,像趕什麼是的;別說什麼不捨話語。竟連收拾東西的那幾分鐘也不捨得給他。就讓他那樣跟著師父走出門。

那一天,也如今天這樣,颳著大風,一路走去,街上幾乎都看不到人。柳安身上穿的只有一件薄薄的破舊衣衫,可是那時候柳安不覺得冷,因為就在柳安打了第一個顫抖時,師父把他身上那件道袍脫了下來,那件袍子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洗了,都看不到原本的顏色,而且一眼望去,都是大小不一的補丁,可是柳安還是緊緊的把那袍子裹緊,然後邁著步子飛快的跟著師父往前走去。就連到了師父居住之所後,師父笑他一件破袍子也值得這麼寶貴時,也不捨得放手。

可是,師父還是討厭他了嗎?就像爹媽一樣討厭他了。明明就算這一年來,他知道師父跟爹媽說的,什麼保證他的日後的生活會不愁吃穿是騙人的。因為實際上他們經常是有了上頓沒下頓。明明他知道師父那時侯說的,他們的宗派在茅山一派中是歷史最悠久,令無數人祟敬的一派。實際上等柳安跟師父之後,才發現也許五百年前他們一派的確榮耀過,可是現在這所謂的道派只有他們兩個人的事實。

但是柳安從來沒有想過離開,只有師父會笑著跟他說話,只有師父會手把手的教他道法。會在他做對了時候誇他,做錯了時候罵他。

可是,原來只有他這麼想嗎?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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