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隱約看見一個黑影蹲在地上,不一會兒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嬰兒哭聲馬上止住了。接著,嬰兒咯咯的笑聲響起,卻沒聽見哄嬰兒笑的聲音。
晚風忽然颳起,四周的樹木被大風吹得發出沙沙聲,天空的雲朵飄走了,月光變得明亮起來。此刻的兩人整個臉幾乎貼到玻璃窗上,明亮的光線足以讓他們看見屋子裡的情況。
一個蓬頭垢面的人衣著破爛蹲在地上,雜亂的頭髮擋住了他的臉,如木乃伊一般乾枯的雙手抱著一個用破布抱著的嬰兒。與那個黑影相比,這嬰兒卻是白白胖胖粉嘟嘟的模樣,短小的雙手高高舉起在黑影面前揮著。
看見這詭異的畫面,窗外的兩人有些不知所措,慌張地站起身卻不小心敲到了玻璃窗。屋內的黑影聽見聲響馬上就轉過頭看向視窗,潰爛的面部上露出一部分白骨,沒有眼珠的眼眶突然閃過一道白光。兩人嚇得渾身發抖失聲尖叫,跌跌撞撞地往宿舍的方向跑去。
這事很快就在員工宿舍傳開來,幾個比較大膽的人也試過在凌晨跑到那個木屋去看,除了昆蟲的叫聲都不曾聽見同伴說的嬰兒哭聲,木屋門上生鏽的鏈子上更是有著厚厚的灰塵。另一個夜晚,那兩個看見黑影的工人再次聽見嬰兒的哭聲,他們馬上躲到別的同伴的房間去,害怕那個黑影來找他們。在房間內的四人都聽見那似哭似笑的聲音,全體一致雞皮疙瘩滿身都是,其中一人早已被慢慢逼近的腳步聲嚇得全身發抖。
就在腳步聲停止在房門外時,男A的手機突然響起。他看了看現實來電是工頭蘇海米便馬上按下接聽,可手機傳來的卻是通訊不好的沙沙聲,對方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其他三人頓時更加害怕,連忙開啟窗戶跳了出去。男A見同伴都跑掉了,他也趕快跟著爬出去,而他沒有看見在他落地時房間的視窗上趴著一個面部血肉模糊的‘人’。
隔天,跑掉工頭房間去留宿的四人都病倒了,送到醫務室醫生說是吹夜風發燒感冒了,吃個藥休息兩天就會康復。當四人被其他同伴扶回房間時,卻發現房間的地板上有著暗紅色的腳印,血跡不是很深。在場的人倒抽一口氣,比較冷靜的幾個人馬上致電工頭過來,有些則是先將病號扶到另一間房間去休息。
四個病號一看見腳印就馬上聯想到昨天的腳步聲,他們確定房間門是上鎖的,可那個人怎麼能夠進入他們的房間? A男想起自己是最後一個跳出房間的,可看那個腳印是從門的位置走到視窗的方向的,難道那個人有穿牆能力?
正當四個病號在房間內思考著,他們原來的房間已經擠滿了人。蘇海米集合了工人們開始問起昨天夜裡誰曾到這房間,同時讓保安播放昨夜宿舍內閉路電視所拍下的畫面。
莊浩奕和陳明忠來到宿舍的監控室,看著熒幕上憑空出現在宿舍大門外的一個黑影,兩人不禁冒冷汗,而站在他們身後的幾人就算已看過一遍了還是覺得很恐怖。
穿著黑色斗篷的黑影停在四個病號門前約五分鍾,只見門突然自動開啟,黑影慢慢地步行進去。由於員工宿舍的房間是絕對保全個人隱私,房間內沒有安裝閉路電視,至於之後發生的事情他們也無法知道,只能圍在一起討論要怎麼解決這事情。而莊浩奕也沒看見那個黑影是什麼時候離開房間,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離開。
作家的話:
俺就是手賤想要帶入靈異成分……
十九、真假靈異
莊浩奕向保安要了當晚的帶子拿回家裡去,他總覺得有一些地方不對勁,決定好好觀看幾遍。
剛洗澡完畢的巳君維持著少年的模樣,腰間隨意圍著浴巾走到莊浩奕旁邊,好奇男人在看什麼。莊浩奕指了指螢幕右上角的錄影時間,“日期跳了。”
巳君已聽他說關於果園的靈異事件,他對於這事是毫無興趣的,但為了娘子他還是會出手幫忙。“日期確實跳了,看來有人動了手腳,可以隨意進出監控室的那些人必須好好盯著他們,現在還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據我所知,除了保安就只有各地區工頭了。我明天讓明忠安排人盯著他們,再問問當天值日的保安有誰曾到過監控室。”他再次將畫面調致開門的那一幕,道:“這人的位置稍微偏了一些,看來這裡他也剪接過了。”
莊浩奕不曉得這人的動機是什麼,可弄出了這麼大的靈異事件,不排除此人或許是別的果園送來的奸細的嫌疑。既然確定了這作祟的是人不是鬼怪,那四個病倒的工人只能解釋成心理素質太差,禁不起驚嚇。至於那間木屋,明天再找個時間去看看。
兩人分析錄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