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那去挖兔子的不就得了。」
「你真是連一點浪漫的想象力都沒有耶。」「只會依照漫畫的設定來編造理由,才是毫無想象力的證據。」阿斯卡被反將了一軍,有點彆扭地道:「好吧。我們還有另一個疑點,就是神前本人的動向,在下雖不才,好歹也是歸檔人員,我找不到任何他來到冥道之後的動向。但這又奇怪了,他來了,所以才留下他的資料,但只有最普通的個人資料,其中並沒有判刑確定的說明,或是流落到哪裡去的備註。像那樣的傢伙,最終還是得到地獄去吧?」「笨蛋。」輕輕的鼻音,「那是你的許可權不夠。」「什麼嘛,我才來這裡不久啊。」阿斯卡饒富興味地看著阿久津,他就知道對方一定有辦法的。比起查資料什麼的,自己更適合肉體勞動。
「就算不用查也會知道。」阿久津連手指也沒動一下,如果是平常需要查詢的狀況,大大概在阿斯卡說了第三個字時,就已經開始有所動作了吧。「死魂到達『這裡』如果沒有被帶到十王廳的紀錄,那麼會在哪裡,豈不是一目瞭然。」「啊、那就是『這裡』嘛。」阿斯卡拍了下腦袋,反省自己的愚魯。「也就是說,應該更進一步地調查城隍府的員工資料才對。」說的也是,像高巽這種特別喜歡親近「異類」的人,要是給他遇上了神前這樣子「特殊」的傢伙,怎麼樣也無法放手吧?
「笨蛋。」阿久津說了第二次。
「……喂、你罵我第二次了吧?這可是完全傷了我的自尊心喔。」「你有沒有那種東西都還值得商榷……」阿久津淡淡地吐出,「如果那種人在這裡當員工的話,雷德夫人大可直接去問他:『你的頭哪兒去了』不是嗎?」「所以說,這也是個謎啊。」阿斯卡歪著頭。「現在的狀況如墮五里霧中,正等著阿久津佳哉大師來替我解答啊,就算是在冥道,頭這種東西砍掉之後難道會再生嗎?再說雷德夫人所收藏的『那個頭』真的就是神前博行的『那個頭』嗎?還是什麼的複製品呢?」他咳了聲,開始饒舌起來,「之前曾經試著把自己的手指砍掉過,會痛也會流血,但如果把斷指靠回傷口上,過沒多久會自己接上,然而如果把斷指丟到很遠的垃圾桶裡,身體似乎會判定『你已經不要這個部分了』,這時就會從傷口處重新長一根出來,但速度比直接接上斷指要慢多了,至少得花一整天的時間;至於丟在垃圾桶裡的指頭,則會化為粒子消散。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在冥道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是屬於『靈體』,就算身體被四分五裂了、被大卸八塊了,只要湊齊碎片或是保留住其中一部分比較重要的,就可以完全再生。
「但如果這個理論正確的話,神前的頭到底又是什麼樣的東西呢?如果是從身體上被砍掉並被奪走,那麼身體會想辦法自己再長出新的頭來吧?抑或是其實頭比較重要,所以打算從頭開始長出身體呢?但雷德夫人並沒有提到身體的事,我想她也沒有變態到會為了收藏頭部而不停將再生的身體砍掉吧,如果她這麼做的話,高巽應該不會坐視不管的……應該。這樣說起來的話。也許頭部有兩個囉?一個被砍掉奪走,而身體上又重新長出一個頭以便於日常生活,當然這也要在確定神前的本體還在城隍府哪個地方活動才行,而且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已經『不要的』肢體『不消失而儲存』這個也還是未知數……」「在看守所裡。」
阿久津像是受不了對方那些不負責任的推論似地打斷對方的話。
「啊?」
「看、守、所。」施捨般,阿久津又說了一次。
「我沒聽說過這裡有這種地方啊。」阿斯卡怪異地問。
「所以說你『許可權』不夠。」阿久津白了他一眼。
「……是我這種菜鳥不能知道的事?」「倒不是多機密,只是你被歸類為『危險』的傢伙……這是上頭判定的等級,我也不能怎麼樣。礙於你在檔案室工作,為了保險起見。我不能開放『那一層』的資料讓你自由調閱,就是這麼回事。」「什麼啊?你有事瞞著我?」
「別講得一副好像我們關係很深的模樣。本來『這裡』就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物,就算再怎麼自由,也是有底線在的,說你『危險』可是一點也沒錯,既卑鄙,又有難以控制的傷害欲……」「除了打架的那次以外,我沒有『真正地』傷害你過。那次是彼此彼此吧?認真說起來的話我受的傷還比較重呢。」阿斯卡不知為何,有點激動。
「我才不跟你爭這個。」
「喔、是喔。」賭氣著。
「『看守所』的人,是高先生想留下來的人,但卻不是什麼值得信賴的傢伙。」阿久津像是有些意外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