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自然親暱,語氣帶著股寵溺,儼然能夠看出重年和羅炎之間的親密。
離秋瞪大眼眸看著眼前兩人的互動,暗自咬牙,重年,你個沒節操,沒良心,沒志氣的花花公子,看見美人就往前湊!不要臉!還說要和自己私奔,現在倒好,看見情人就忘了自己!
“習慣了…這樣散著舒服…”羅炎先是愣了愣,爾後動作自然地撥開重年的手,傾身湊近他耳畔,輕聲道:“哇哦~那邊那個美人臉色好冷哦~生氣咯~這回幫你這麼大的忙,記得一定要請我喝醉香閣的聞香醉啊!”語畢,態度自然地直起身子,略帶寵溺笑道:“你說那件嗎?在的,我去給你取來,誰穿?”羅炎向內屋走去,在裡面一同亂找,爾後,拎著一件衣衫走了出來。
“他穿,怎麼樣,適合吧?我眼光可是很準的。”重年伸手指了指身旁的離秋,體貼地接過羅炎手中的紅衫,向他擠擠眼,金眸中閃過一絲詭色,嬉笑道。
“想必很適合。”羅炎抬手在離秋身上比了比,轉頭肯定道,爾後,突然揪住胸前的衣襟,露出一副神傷的表情,語帶哽咽:“重年,他是你的新歡嗎?那我呢?不過千年沒見,你就忘了我嗎…”好一幅我見猶憐的樣子。
“羅炎,你亂說什麼呢?你總愛胡思亂想,我該拿你怎麼辦呢?”重年將紅衫隨意地塞給一旁的離秋,攬過羅炎,輕柔地拍撫著他的背,心疼道:“我心裡一直只有你一個啊…”
喂!你手往哪兒放?幹嘛握住那個混蛋的腰?幹嘛這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什麼鬼衣服?他才不要穿呢…始亂終棄的人…離秋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撇撇嘴,臉色陰沉地瞪著相擁的兩人。
“重年,好惡心…我想吐了怎麼辦?”羅炎咬著重年的耳朵,語帶鄙棄:“這回我真是犧牲太大了…”
“想吐也要給我忍著!下回聞香醉讓你喝個夠!”重年揉捏著羅炎的耳垂,悄聲答道,一雙金眸偷偷瞥向離秋。
哇哦,臉色真黑,陰沉得都可以下雨了,離秋一雙手緊緊握著,唇抿得死緊,綠眸中燃著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熊熊怒
火,活生生一副妒夫的模樣,重年手上的動作愈發放肆,滿意地看著離秋臉色愈來愈黑。
“我才不要穿,你給我你抱著的那個人穿好了。”離秋直接扔開重年塞過來的紅衫,怒氣衝衝地拂袖而去,這兩人方才無視自己的存在,自顧自地嬉笑著,現在憑什麼讓自己乖乖聽話換上紅衫?
“走開!演戲演上癮啦?你該不會看上我了?告訴你,我可是有愛人了!”羅炎嫌惡地推開身上的重年,拍了拍自己身上方才被重年摸過的地方,一副驅邪的模樣。
“喂!你不用這麼傷我心吧?我都犧牲這麼大,給你痛宰一頓了,你以為醉香閣的酒很容易得到嗎?”重年徐徐搖著銀扇,狀似無奈地抗議著,可金眸裡分明揚著笑意,吃醋好啊,你越是吃醋說明你越在乎我。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你還不去追你家那位?小心人跑了找不回來!到時可別找我哭。”羅炎一臉鄙夷地看著重年,這什麼人啊,還玩上癮了?
“呵呵…”重年撿起地上的紅衫,拂去上面沾著的灰塵,低低笑著:“不急,慢慢來,讓他嚐嚐心焦的滋味豈不是更好?”
“我替那位美人感到可憐,給誰看上不好居然給你看上了!”羅炎抖了抖,重年的笑容真恐怖,一臉算計,果然是隻老狐狸。
“誰說不是呢?但是,他,我勢在必得。”重年緩緩想門外走去,揮揮衣袖,算是告別。
“記得我的聞香醉啊!”羅炎衝著遠去的重年喊道,這人總算找到了那個可以和他齊肩並行的人了,他衷心希望重年能順利追到離秋,畢竟他孤獨了太久,是該找個伴陪陪了。
☆、玉佩
那個登徒子!那個放到人間該浸豬籠的花心大蘿蔔!那個口口聲聲說心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卻又情人無數的混蛋!那個無可救藥,□昏心的紈絝子弟!好嘛,在離秋心裡,重年由一個情人自動升級到無數個情人,這也算是量的進化了吧?
離秋臉色陰沉,握著拳怒氣衝衝地衝出店鋪,連四周的髒亂都顧不得了,疾步向前走著,其實,如果可以,他倒是很想飛到白銀身邊,把他拖出來好好虐一虐,自己不爽了,也要別人跟著不爽,這一直是離秋的原則,為此,白銀沒少捱揍。當然,因為條件限制,離秋只好自個兒生悶氣了!
那天晚上的吻果然只是他隨性而致,虧自己獨自一人時還緊緊記著那個無意義的吻!那樣的自己就是個笨蛋,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