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上你怎麼就一點也不男人了?”宣弘凌雖然明白自家大嫂的難弄,但也很是抱怨好友的不夠哥們。
“MD!你TM是男人,怎麼自己不去搞定,把鳥一樣的家務事推給我?”聞言,司徒謝當下暴怒。
“我這不是脫不了身嘛?難得拜託你點事,你MD還給我婆婆媽媽的!”被這麼一說,宣弘凌也惱了起來。
“脫不了身?你丫的給我說清楚,怎麼個脫不了身法?”
“小凌住在皇宮裡!”席照雲突然在一邊咬著蘋果插嘴說。
“皇宮?你小子跑那邊幹什麼去?泡妞?”司徒謝不解地問。
“你NND管我那麼多!”
“哈哈——小子,你也有這麼一天啊!為了釣馬子,居然連工作和朋友都不管了!”司徒謝狂笑道。
“釣你個頭!我又不是你!”
“好吧!勉為其難,我試著幫你把這女人弄回去!”
“算你還有點良心!還有一件事——”
“你在和誰說話?”由於和司徒謝談得太過投入,以至於宣弘凌根本沒有發現扎新得早已悄然地站在了他的背後,臉色如同遭遇妻子背叛的丈夫一般陰沉駭人。
“啊——”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宣弘凌失手便砸爛了通訊器。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回答本王的問題!你在和什麼人通話?”陰冷地注視著他,扎新得的面孔上籠罩著一團黑雲。
“沒——沒什麼人!”宣弘凌拒不承認道。
“衛兵!”扎新得不給他多一次的機會,直接招來警衛隊,而宣弘凌兩三下就被門口的兩個護衛左右夾擊地抓了起來。
“喂!這是幹什麼?”宣弘凌用抗議的眼神望著扎新得。
“把他帶到地牢關起來!”不想回答他,扎新得略去表情地下達命令,然後,冷漠地轉身走開。
一個人要是倒黴起來,連喝口涼水都會塞牙。這話倘若沒有經歷過切身的體驗就絕對無法領悟到其中的那個“意境”。繼失戀之後的是遭人綁架,現在又被脾氣差,良心壞的暴君莫名其妙地投入這滿是惡臭與“異物”的地牢裡,可憐兮兮地縮在一角,看著一群老鼠圍著他“狂歡PARTY”。話說這世上那麼多黴運纏身的傢伙有哪個會比他宣弘凌更悽慘悲切的呢?
“吃飯了!”一盆散發著腐敗味道的稀湯經由牢門的鐵欄縫隙被送進了宣弘凌所在的單人“鳥籠”裡。
“你是聾子嗎?沒聽到老子叫你過來吃飯?”顯然,今天的獄卒是個脾氣不太好的傢伙,雖然明白他大概在吼些什麼,不過,幾天沒進食的宣弘凌此刻卻是虛弱地毫無起身的意願,再加上難看的人臉也很難讓他強打起精神來仔細看上一眼。
“MD!居然不理老子!老子今天就要你好看!”
見宣弘凌一臉愛理不理的樣子,滿臉橫肉的獄卒粗暴地開啟“鐵籠子”,氣勢洶洶地衝了進去。十幾平方米大的空間,因為擠進了一個“龐然大物”而倍感壓抑的窒息,只見闖入者一把大力地撩起地上的人兒,五官幾乎扭在了一起的表情卻在看清了宣弘凌的長相後微楞了一下。好漂亮的女娃子!宣弘凌的美貌頓時讓這個久沒開葷的醜男人動了SE心。
“長得不錯嘛!嘖嘖!可惜得罪了陛下,有你苦頭吃的!不如——讓哥哥我好好疼愛疼愛你吧!”說著,那雙粗糙的爪子已迫不及待地伸向雪白的XIONG口。
啪——打掉他迎面而來的手,宣弘凌對色狼回以一個鄙棄的眼神。
“別碰我!”TMD!老天爺難道還嫌他不夠背嗎?還要送個SE鬼來考驗他的精神底線?
“我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再和顏悅色,收起笑臉,男人用他的蠻力把宣弘凌壓倒在牆上,伸出血紅的舌頭朝他臉面一陣好舔,這樣的情景不禁讓宣弘凌想起了他家的藍波,同樣的方式,只是更令他反胃而已。
這在平日裡宣弘凌雖說不是以一抵十之輩,可好歹搞定一兩個流氓自是不在話下,不過,俗話怎麼說來著,人是鐵,飯是鋼,少了至關重要的食物,再如何強壯的人也會像癟了氣的氣球一樣變得毫無生氣、虛弱不堪,這個時候的宣弘凌正是餓得前腹貼後背,恨不得吃下一頭大象的量,所以,剩下的力氣別說是反抗了,就連推開“黏稠硫酸”的SAO擾都成了極度困難的一件事情。
“住——住手——你這頭肥豬!別——別用你的髒口水——碰本少爺!”用異國語言罵他,肥豬男人根本把聽不懂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