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他司徒謝的一天,就永遠會給他一個堅實的靠山。當兄弟的,兩肋插刀,沒有刀山火海他不敢下的,他需要,他就一定會在他身邊挺他。
“我會盡量‘使喚’你,不會和你客氣的。”宣弘凌半開玩笑道。
“腳步總是要往前走的,失去的就讓他失去吧!不斷地往回看也抓不到最初的影像。哪怕再怎麼失敗的感情,麻痺了也就忘記了。目前重要的是怎麼讓自己走好今後的路。說到這個,你給我個實話,當真要走這步?”
“嗯!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只有這條路可走。假如我不接管青焰堂,我就永遠擺脫不了大哥對我的陰影。”他不能躲在別人背後一輩子,唯一能夠改變的就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強大到不再受任何人的威脅。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當你是認真考慮過才做的決定。那你不去見他嗎?”司徒謝隱晦地問他。
“在特奧勒伊我們做了約定,如果他能活下來,就一定會來找我,但如果他死了——”宣弘凌說了一半,頓在那裡,沒有把話講吓去,或許是覺得針對這個假設已經沒有必要多說什麼了。
“好了!這陣子快被晦氣給燻黴了,不說不痛快的事了!走,我請你喝酒去!接下來有個任務可能要離開不少日子,等我回來後再想見你就得去你堂裡過關斬將了。”司徒謝不正經地勾DA住宣弘凌的肩膀,與他親密地走出錄音工作室。
“小子!這段時間變壯了,開始發育了吧?”
同樣的勾肩搭背,觸感竟有些不一樣,宣弘凌肩上的肌肉明顯讓司徒謝感到了一種失落的顛覆。
“都已經發育成男人了,還指望我發育出其他的性別來?”聞言,宣弘凌沒好氣地朝他投去一個白眼。
“你要是能變成女人的話,我就該樂呵呵地把你娶回家裡去了。”司徒謝對於宣弘凌的論調十分感興趣,露出一口白牙,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省點力氣吧!就你那惡果累累的不良記錄,還好意思來禍害俺?別說俺是女人也不會嫁你,你就是到外面隨便去打聽打聽,方圓百里的清白姑娘有哪個敢跟你大爺談戀愛的?沒被你嚇跑就算不錯的了!”宣弘凌鄙視地打擊好友。
“難道比起我來,你更喜歡褚翔那樣的無趣老男人?”司徒謝和他抬槓,越說越來勁了。
“少跟我提他!我都還沒原諒他呢!”宣弘凌記仇道。
“冷戰好!這樣我就可以獨佔你了!”司徒謝與褚翔素來不對盤,逮著機會就幸災樂禍。
“有空和我打嘴皮仗,不如抓緊時間快去尋個女人幫你早死早超生!你都快26了,再不正經地談個戀愛,就該沒人要你了!”宣弘凌嘲弄中帶著關心。
“我是肉食主義者,在素食中找不到我的菜!”司徒謝邊說邊點著頭,意外發現自己說了一句好詞。
“你的肉還得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可不是!不過,這話到是有些酸意,敢情是羨慕我了?”
“臭美得你!我現在對女人不感興趣!”宣弘凌對此嗤之以鼻,懶得和他無聊下去。
“我看是除了那個人,現在對誰你都不感興趣吧!”司徒謝調侃他道。
宣弘凌不說話,僅笑了笑。這時的他還不知道前方等待著他的是一段漫長的煎熬過程,以為在不久的將來那人會用一種令他驚喜的方式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可是,回應他的卻只有日復一日看不到盡頭的了無音訊。
三年後——
今年的冬季溫暖地有些反常,入冬了整整兩個月雪渣子是一點都沒瞅到,刺眼的太陽到讓秋裝遲遲退不□來。宣弘凌猜想大概是老天憐憫他們家添了口能把宣宅翻江倒海、激起千層浪的惡魔女娃子,故不忍心再讓身心疲憊的一干人等去接受冰寒的洗禮。宣家在安寧了三年後終於逃不過迎來大嫂強大基因的延續體——一個威力強大的怪物丫頭。原本宣宅裡有一隻藍波就夠他牴觸得了,如今又加了一個更可怕的因素存在,無怪他一想到回宣家腳上就有如千斤壓著一般抬不起來。虧得青焰堂半年來事務繁忙,變成了他的一個可以不回家的藉口,否則天天住宣宅裡,不殘也瘋。
“少爺!您的車備好了!夫人那邊剛打過電話來催您過去了。”正喝著下午茶很享受的時候,煞風景的手下就跑來扔了顆不大不小的“炸彈”。俗話說逃得了皇帝逃不了廟,這拿工作當擋箭牌平時用用也就算了,親侄女的週歲酒,他這個當叔叔的卻怎麼也推脫不了。那句悲催的話怎麼說來著?明知家有虎,也得送虎口!
“你讓司機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