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虎斑貓衝它叫,雖然這東西長得像老鼠,不過貓一點也不想吃它,看那骨架撐起的皮膜翅膀吃了肯定梗喉。
啪啪。蝙蝠拍拍翅膀對它示意,表示對作了無薪白工的怨嘆。
「喵。」虎斑貓一下忘了來此的目的安慰它。
兩隻迥異的生物莫名地能夠溝通。
在熱烈討論的動物們隔了一道牆的房裡,氣氛安靜地可怕,一種屬於暴風雨前寧靜的低壓籠罩,回房的趙銘彥搶過信,也沒看就只是拿著,床上的人穿起外套戴起上頭的帽子,讓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
「你讓我回去吧。」惡魔先生平淡著說,一反往常的認真。
「不行。」趙沈下聲音,也是一反往常地嚴酷。
「我要回去!」少年喊道,聲音裡帶哽咽的鼻音。
趙握緊拳頭,攀上床扼住少年的脖頸把他推倒,一雙眼鋒利地盯著,「不行。」
底下美豔的臉龐爬滿淚水,卻用十分倔強的神情回瞪他。然而只一瞬,卻又揪起雙眉。「我想回去??」
「為什麼???」
「我想回去??我好想他??」
趙銘彥抬手,一個巴掌打下去,響亮的啪聲傳遍空間。「不過就是一封信而已。」冷冷地說。
突然一個影子衝上來,把趙銘彥撞下地,隨後跳開戒備。
屬於男孩的聲音響起,「不准你碰他!」
「小孩?」
「你沒事嗎?」查爾森背靠牆,手上銀亮的劍閃著藍光。
雖然他手持武器,但畢竟是孩子,身形瘦小,真要打起來仍是居於下風。「你幹什麼,快點離開。」
「要走你先走。」查爾森緊張地盯著從地上緩緩起身的敵人,固執地說。
「小鬼。」趙看了看閃藍光的劍,也不見懼色,反而有那麼點不屑。「你拿那東西,會出人命的。」
查爾森用劍尖比著中國人,分明不願後退。
趙銘彥看對方固執,笑了一聲,「我說的人命當然不是指我。你殺過人嗎?」
「白痴,快走!」惡魔先生對男孩斥責,後者已經邁出步伐。
「我是查爾森凱奇,驅魔師道格拉斯凱奇的繼承人,被穢物附身的人,消散你邪惡的特質,回覆真善的本性!」藍色劍光一閃劃過半空畫出亮眼光芒,中國人被斬過的身子毫髮無傷,男孩撐起使劍後壓低的身子,看向對方,期待又害怕的等著結果。
趙露出微笑,一看竟跟最初那個單純的演員一樣,他走到查爾森眼前,伸出手。
然後狠狠掐住男孩的脖子。
「你當我,這麼好殺啊?」
他的手勁不輕,男孩開始咳嗽,看上去快要窒息。
「沿堯!」
趙循聲望向床一邊,惡魔先生怒視他,眼神堅定帶責備。
「放手。」
趙銘彥聽話放手,卻是把男孩甩向一邊撞上牆壁,男孩被猛撞得失去意識倒在牆角。
「你想殺了他嗎!」
「有何不可。」趙拔下查爾森頸子上的項鍊,回到床邊單膝跪上去,伏到少年前上方,「我說你,」他手一勾,挑起對方下巴,「就是那種,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的孩子。」一個俯身,啃咬般的親吻,舌尖橇開柔軟的唇與牙關直入,挑起溫暖的舌頭吸吮。
惡魔先生推開他怒視。
「這麼有個性啊。」趙碰碰他的鼻頭,給他戴上十字項鍊,「這是伏魔器不是嗎?」趙原本想親眼見只聽說過的景象(或許他也對緊縛有那麼些興趣),不過見項鍊沒反應,他領悟地笑了,在自己這罪魁的面前,這美麗的惡魔只是普通的人類少年,連靈敏的聖物也起不了反應。
不要緊,這樣反而簡單,他按住對方的雙手,手一伸一收,二十指交扣,他看底下深邃的瞳眸,和記憶裡的一樣澄澈。
他放開一隻手,拉開對方的衣服(不顧他的掙扎),撫摸著放到褲頭,探進,觸碰到那敏感的事物。
趙抬頭,看見一雙惶恐的眼睛,他在心底壞笑,一把握住。(滿意地看他掙扎著蹬著腳)
今天就讓他成為他的人,讓他忘記其他人,必須讓他眼中只有自己,因為這樣,才公平。
他想著,傾身親吻被金色瀏海覆蓋的額頭。
然而他的計畫給打斷了,大門的方向傳來清晰一聲:「叮咚。」
這次寫的比較快,所以明天成大場回來後也會更新,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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