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搞得斷手斷腳了,慶幸著我仍暗罵他祖宗三代(事後想想我好像不小心連上帝都罵了)。
不過說實在,我跌到什麼東西上面了、還挺舒服的,嗯,摸起來真有手感??
忍不住又捏了幾下,欸,居然有種親切感,難不成是小時候在老媽子宮裡的記憶?
不,這似曾相識的感覺瞬間和腦裡某個非常最近的回憶牽在一起、慢著、等等??
不會吧?
我心一個不妙的漏拍,抬起頭,看見無比熟悉的一雙眼睛,那雙漂亮的眸子里正燃燒著熊熊的——
「找死!!宰了你!!!」
「等、等、啊啊啊啊!!」
感人肺腑的重逢畫面,日耳曼式背橋摔。
噢耶,終於~(ノ*′?`*)ノ
後面那裡、到底是捏到哪裡呢。。。。。。?其實我也有點介意′//ˇ// `
65。
在承受強烈衝擊後的我(也許是撞壞腦袋了)竟揚著嘴角,「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想的美!」惡魔先生制住我(雖然體重很輕力道卻相反的大),他居然想用三角絞解決我。
「啊、好了啦!」我在瀕臨失去意識的時候及時制止他。(呃,雖然在人家大腿間失去意識聽起來好像還不錯、沒,我沒有這樣想啦。)
「??」他不情不願地放開我,坐回床上。
這時我坐起看清楚了,的確是他沒錯(當然這性格是別人也奇怪),他一點都沒變、雖然氣色不太好,至少沒有像我一樣消瘦。
終於看到你了,剛剛被關節技打飛氣氛,現在我感覺到強烈的興奮湧上心頭——
然而興奮之情被另外一種情緒打斷了,我看見他衣衫不整的模樣,而且在這種地方??這是某間臥室,裝潢別緻,看上去就十分舒適的雙人床。
怎麼看都像是情侶的房間,雖然只有一個人,我卻有種打斷別人興致的,很糟糕的感覺。
「你如果是,喜歡別人了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說的。」我說,連自己都不相信那是我的聲音,如此低糜而毫無生氣。
一點被背叛的憤怒都沒有,取代吞噬我的是深沈的絕望感。
「你摔壞腦子了嗎?」惡魔先生用看劣質貨的眼神看我,像拍壞掉電視機一樣用力拍打我的頭。
「我??」我竟然沒注意到他的手勁,一下語塞,有衝動要哭出來。
第三個聲音冒了出來,轉頭望去,趙銘彥站在門邊,平淡地說,「這點你不用擔心,他沒有喜歡別人。」
惡魔先生鑽到我背後,一副要躲他的樣子。
這傢伙一出現我就明白事有蹊蹺,還是不滿意地問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我的別墅,」他理直氣壯地說完反問,「你才怎麼會在這裡?」
我站起來(忍著剛剛背攻擊到的疼痛)與他對視,他眼裡充滿敵意,我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我替他澄清不代表我是個善良的好人,我只是覺得拆開相愛的人比較有趣罷了。」他把玩手上的東西,細看會發覺那是一把瑞士刀。
「變態。」我冷哼一聲說。
「過獎了。」他也不動,只是在那裡拋接刀子。
我感覺肩膀被身後的人抓緊,皺眉,我現在處於嚴重的狀況外窘境,得有個人說說現在的情況如何,可惜氣氛已經僵掉了,沒有一個人說話 。
喂,怎麼這樣啊,啊,角落怎麼好像躺著一個人,是屍體嗎?居然是屍體嗎,我不想要懸疑驚聳片一樣的劇情啊,我最討厭看那種片子了,像恐怖社群還是什麼的,鄰居其實是殺人魔之類??不對啊,那屍體在動,這是惡靈古堡??混帳,那個人還活著!我在心底賞自己兩個耳光要自己清醒點。
「現在什麼情形?」我沒好氣發問。
「你要回去了,布魯斯。」惡魔先生從我背後發出聲音。
「為什麼?」我轉過頭看他。
「你很討厭,所以走開啦,滾回去,用滾的。」
「你之前也討厭我也沒叫我滾啊。」
「我不管啦,你滾啦。」
「為什麼我要滾?」
於是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我們莫名其妙吵了起來,被晾在一邊的趙不悅地咳了一聲提醒我們他的存在,「在別人地盤裡別太囂張啊,兩位。」
「我們只是在吵架而已,惹到你了嗎?」惡魔先生從我身後探出頭嗆他。
「看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