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快的嘛。」我舔舔嘴巴說。
「你、說我、早洩嗎?」他一邊喘息一邊不甘地回嘴,眼裡閃著水光,兩頰直紅透到耳根。
「我沒說那個詞喔。」我澄清,開始啃咬他下腹,手指向後碰到後頭緊緻的小孔。
「等、呃!」他哀了一聲,我思考了下,按住他兩腳往外扒開。「喂!」
「稍微忍一下。」
眼前粉嫩的菊瓣反覆綻開收起,我放了一隻指頭上去。
「呃嗯??」
「這樣行不通。」對自己說完,我就著它的形狀舔了上去。
「啊、啊!不??」
「不要嗎?」我雖問仍照樣舔著,從舌與該處交接的地方發出啪嗒的水聲,聽了耳根子發癢。
「不是??」
「那,要嗎?」
「??要。」
我把頭抬起來,抓起他一隻手,「現在,深呼吸。」然後褪下褲頭,「還是一樣,忍耐一下。」說完,用膨起的慾望,向甬道里鑽去。
「啊、啊啊啊!」
我握住抵在我下腹的小小的分身(小小的是事實)用手為它抽送起來,攬過他的腰抱起,往臥房去,一路上擁抱,接吻,被抓傷,咬彼此的肩頸,媾合的私處有節奏的律動著。
「哈、哈??」分不清是自己的會對方的氣息,已經完全紊亂交織在一起了,也沒有去區分的必要。
「啊、啊啊啊啊——!」
「呃——!」
在某個瞬間,極樂、快感、愛、喜悅變成同樣的事物把兩人包圍,回過神時,我們都在床上,髮絲凌亂,床單皺了,我看著,然後,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笑、什麼??」
「沒有,沒什麼。」只是單純想笑而已。也許低落太久的突然回覆,會讓人變得腦筋扒代。
「神經病。」
「我,算是吧。」
我往旁仰躺到床上,我們並肩躺著看著天花板。我出手找了找他的手,握了起來。
71。(H)
「我說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老把事情悶在心裡?」我側過身,看向身邊一絲不掛的傢伙,「這樣很困擾啊。」這安靜的氛圍正好,適合掏心。
「喔。」他有意無意地隨便回應。
「喂,你有聽我說嗎?」
「沒有。」他側躺著抱著枕頭,閉上眼睛無所謂地說,被單蓋到胸口,露出被咬的通紅的肩膀。
我轉過身,專心地看著他。
「幹嘛?」他感覺我的視線,不悅地問。
我勾起一個淫穢的笑容,「只是覺得你這樣很可愛。」然後挪動身子到他眼前,擺出挑逗人的表情,用輕聲的耳語吹氣般說:「要不要再一次?」
他拉起被單蓋住整個頭,我抓了幾下沒得掀開,乾看了一會,猛地趁他鬆懈下來鑽了進去。
我隨便抓了一把狠狠摟進懷裡,懷中的傢伙胡亂掙扎踢蹬最後不甘心地靜下來,我聽見不屬於自己的喘息聲。
哼哼,掙扎用掉力氣了吧,我伸出魔爪一陣亂搔,這怕癢的惡魔在被單裡抓狂地發笑,一面笑一面咒我:「混帳、我、你、死定了、下、地獄、去啦!」結果搞得自己上氣不接下氣,不停大口喘息。
「我要你想什麼就告訴我,沒有就處罰。」我作勢要繼續讓他縮了一下,最後他露出不情不願地表情勉為其難地答應。
「好啦。」連看都不看我的同意。
「嗯。」我又挪過去,湊到更近,「跟我聊克里斯多夫,我想知道你怎麼看他,也就是我。」
他沈默了很久,大概在琢磨要怎麼形容我的前世。「因為很笨,所以很難放著不管。」
「是你不放心嗎?」我問。
「畢竟簽了契約嘛。」他很硬地把話轉了回來(吶,口不從心的傢伙),「死腦筋的傢伙,笨手笨腳,很固執,有時候有點帥氣——只有一點點喔。」惡魔先生說到這裡突然瞪著我用力強調。
「是是,只有一點點。」我敷衍接他的話。
「平常很溫柔。冷的時候他自己不穿大衣,都給我穿。」他說著說著閉上眼睛,微微勾起的嘴角看起來十分幸福,我感覺心也跟著暖了起來。說正格的,我的本質終究是個風度翩翩、溫柔體貼的好紳士嘛。
「他一直跟我告白,希望我有天會答應他。」他說到這,一滴淚無預警地滑下,我把他擁入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