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在嘴邊,笑嘻嘻地壓低聲音說:“胡隊啊,你真是……太……太不委婉了。”
胡不歸被他蹭得一激靈,黑著臉抬手把他的爪子從自己身上拉下來,架在肩膀上:“別瞎鬧。”
蘇輕就嘿嘿嘿地笑起來:“行行……我不鬧,你來。”
胡不歸簡直不知道說這酒色之徒什麼好,半扶半抱地把他丟在床上,然後看著他溼透的襯衫頓了頓,猶豫了半晌,才儘量心無雜念地低下頭解他的扣子,只是不知道為啥,手有點抖。
抖的結果就是半天也沒解開三兩顆,醉漢的耐心有限,蘇輕老老實實地躺了沒一會,就罵罵咧咧地爬起來,一把勾住胡不歸的脖子,非常沒輕沒重,胡不歸不提防,險些被他把腦袋按下去。蘇輕含含糊糊地說:“老胡,你到底行不行啊?”
胡不歸板著臉不言語,剛把他的胳膊從脖子上扯下去,蘇輕整個人又貼上來,體溫有些高,帶著一股酒氣,卻並不討厭,反而像根小針,隱隱地刺了胡不歸的神經一下。
蘇輕略微急促的呼吸落到他的脖子上,溼透的襯衫半敞開,眼睛都有些要睜不開了,還勉勉強強地攥住胡不歸的領子,找了一下方向,然後對著胡不歸的嘴唇一口啃上去。
胡不歸本來就是擦著床邊坐著的,被他這麼一撲,腦子裡“轟”一下,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終於忍無可忍,在蘇輕脖子後面微微用力捏了一下,這才把人弄消停了。
胡不歸三兩下扯下蘇輕的襯衫,隨手抓過椅子背上搭著的一件睡衣給他裹在身上,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