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遊素望了眼整個祭祀的場地,說是祭壇其實很簡單,這片淺溪的岸邊有一塊光滑的圓石,祭祀用的東西便是擺在上面,豬、牛、羊頭等一一不少。

“帶小爵爺去沐浴吧,貧道先四處看看。”遊素回道。

“那好,弟子也正好陪著道長一同檢視一下,”嶽古樓望了眼跟在遊素身邊的嶽長樂,見他一臉傲慢地斜眼盯著遊素,顯得極為不敬,便冷哼一了聲:“李福,找人帶少爺去沐浴淨身。”

“是,”李福點頭,回身對著正在忙碌的家丁叫道,“李甲,你過來。”

遠處一個清俊的小廝抬起頭望向這邊,“唉”了一聲,立刻小跑了過來:“李總管,有什麼事要吩咐小人做的?”

仔細一看,這人正是當日幫著遊素施藥濟民的家丁。

李福指了指嶽長樂,說:“帶少爺去沐浴更衣。”

李甲點點頭:“知道了!”

哪知他剛走到嶽長樂身前,就被嶽長樂一腳踢翻在地,似乎是有點沒反應過來,李甲只是悶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捂了捂被踢的肚子。

“我才不要他服侍我!張隨呢!?張隨死哪兒去了!”嶽長樂叫囂道。

“胡鬧!”嶽古樓臉色一變,指著嶽長樂的鼻子罵道,“你這個逆子,就知道成天跟著張隨胡作非為,今天居然敢當著我的面欺凌弱小!你……你是不是皮癢了?想要家法伺候!”

嶽長樂見自家父親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怒罵自己,旁邊還有個外人,臉色也有點不好看,他冷冷一笑道:“家法伺候?好啊,反正又不是沒捱過打。”

李福扶起李甲,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父子,暗自嘆息一聲:“少爺,今天是來為您祈福的,您若心裡有火,回去再說。張隨自己欠了賭債,早上債主找上門來,小人已經拿錢打發了去,並將張隨趕了出去,此人不學無術,少爺也莫心存留戀。”

嶽長樂臉色一變,猛地看向李福:“好啊!我說怎麼一大早的就不見張隨?竟是被你趕出去了!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少爺!張隨是我的人,是你能隨便趕的嗎!”

李福沉穩地跪下,一旁的李甲見狀,也立馬跪了下來,李福略微刻板的聲音平淡地說:“少爺若是怪奴才,奴才回宅後立刻去領家法,還請少爺現在以大局為重,隨李甲前去沐浴更衣。”

嶽長樂不依,又是一腳將李甲踢翻在了地上,大聲嚷道:“我就是不要跟他去!就是不跟他去!你想怎樣?!”凡是跟那個神棍有勾結的,他嶽長樂就不想親近!

“混賬東西!”只聽到一個清脆的耳光聲,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見嶽長樂捂著半張臉不可思議地回頭看著相爺嶽谷樓,臉色青白交加。

“爹……你……你打我?”嶽長樂咬著牙說,雙目泛著紅光,原本俊朗的容顏看起來有些猙獰。

“你,你再敢給我鬧事!休怪我不念父子之情!”嶽古樓喘息著說,似是被氣得不輕。

“父子之情?”嶽長樂忽而苦笑一下,揉了揉嘴角道,“您當我是您兒子麼?我們之間有這狗屁東西麼?”

嶽古樓臉色一白,俯身一下捂住胸口,抬手指著嶽長樂,“你”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相爺。”遊素扶住身邊搖搖欲墜的人。

李福見勢頭不對,也立馬起身扶住嶽古樓,轉頭對嶽長樂說,“少爺,您少說一句吧。若是您不想李甲服侍,奴才找其他人。”

嶽長樂望著氣息不順的嶽古樓,眼神深沉難測,片刻,甩袖哼了一聲,朝著不遠處相府的一處房產去了,那宅子不大不小,正是為了祭祀之時所用。

李福隨便叫了一個家丁跟上嶽長樂,囑咐他小心伺候,又叫李甲繼續做事,便同遊素扶著嶽古樓坐到一邊的馬車上。

半晌之後,嶽古樓平定下情緒,略有些落寞地對遊素道:“道長,讓您見笑了。”

遊素默了一下,這本是別人的家事,他不好多言,於是搖了搖頭將話題轉移了開去。

“相爺,等會兒祭祀的時候,不需要太多人在場,留十幾人便可。”

這時,正好有家丁前來稟告安排妥當了。

嶽古樓點點頭揮退家丁,對遊素道:“這個好說,除了我和道長,還有李福和那個逆子之外,再留幾個家丁和侍衛便可,”說著,又對李福道,“你去吩咐下吧。”

“是,老爺。”

李福走後,嶽古樓抬眼看向遊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遊素見他有話要說,卻又似乎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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