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3 / 4)

小說:屠鬼師 作者:不受約束

沒了約五厘米寬,柳生指著沒了線印兒的地方對大白說:“你跨出去。”大白聽話的就跨了出去。大白跨出去,在一道白光裡消失了。

柳生也跨出一隻腳去,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跨出另一隻腳的時候從新畫上了那道線。柳生在白光裡似乎又看見了鍾池宴插著桃花一笑,狡黠的說:“沿著路是走不出去,可是你把路擦掉了也不就出去了,出口都是自己找出來。”

67陳村詭事六十六

他們隨著那道白光到了村子的邊緣;只要一步就可以跨出去了;但是柳生沒有踏出著這個村子。他對大白說:“我覺得這事兒沒完。”柳生徵詢大白的意見:“你覺得呢?”

大白贊同柳生:“老子也覺得沒完。”

天剛剛亮起來,柳生望著初升的太陽;他喃喃自語:“可是我又不能拿他們怎麼辦,這是鍾池宴的計劃,可是我又不願意讓他白白死了。”柳生的手伸進了口袋裡,他的手摸著一枚鋼蹦,手指在鋼鏰的花紋上摩挲。

大白眨了眨狐狸眼說:“這好辦,有冤抱冤,有仇報仇,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有什麼大不了的;誰殺了他,你就讓他償命就好了。”

柳生想來覺得也是,就點了點頭,跟著大白殺人償命去了。

拂曉的陳村是寂靜的,柳生走到一棵樹前,突然停了下來,他站在樹下,說:“大白,我改主意了,我不想要誰的命。”他捏著手裡的硬幣小聲的說:“是不是你也不想要誰的命,我知道你也不想要誰得命,儘管你死的有點慘。”

柳生說完,就爬上了那棵樹。

大白看見柳生站在樹的頂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聲大喊:“殺人了,殺人了,殺人了。”柳生的聲音驚醒了沉睡的陳村,村中的人紛紛的朝著這邊過來。柳生更加大聲的喊:“殺人了,殺人了,越來越多的人聚集了起來,圍著了那棵樹。

柳生站在樹上,停止了叫聲。他環視眼前這些人,這些人都是儈子手,然而這些人也都是棋子。柳生的目光平靜又肅穆,他的手伸進口袋裡,把口袋裡的那一把錢抓出來,朝著聚集的人群拋過去,鏰子,票子灑落到地上。柳生站在樹頂說:“這些錢,小道士給我的這些錢,用來買你們一刻的後悔。”

大白聽見了鋼鏰子的落地的聲音,他從這人群裡看見了陳家老太,看見了忠山忠水,這裡還有很多大白見過或者沒見過的人,他們都有罪,他們都無辜。這些人卻覺得柳生簡直是有病了,這清早的把人叫醒,就是為了這麼一場,有些人打著哈欠,想要離開了,有些人甚至不乾不淨的嘴裡罵了幾句。

大白輕輕的喊了一聲:“站住,離者死。”

他瞬時間變成了一隻巨大的肥狐狸,身高比柳生的站著的樹還要高了。這隻巨大的肥狐狸輕輕的伸出爪子一拍地面,幾乎地面搖動,他再次說:“所有人,站住,離者死。”大白的爪子朝著地面一拍,地面顯現出幾個深坑。

幾乎沒有人離開了,帶著驚恐,不甘,害怕的表情,人們又聚集到了一起。柳生從樹上爬到了大白的背上,他站在大白的背上,他閉上了眼睛,咬破了手指,從手指裡彈出一滴血,這滴血瞬間成網,將所有的人籠罩其中。柳生念起了晦澀的經,這經和大白以前聽到的不一樣,這經裡暗藏生死,掙扎情愛,陷入回憶,仿若佇立在三途河岸看著一片展開的曼陀羅。

柳生念著經,這些經將樹下的人們帶入了往事,往事紛紜,任何的人心中總是有最柔軟的一塊,無論他是否罪大惡極。那些死去祭品們的音容笑貌出現在他們的腦中,這些人此刻在他們的腦海裡是活生生的人,也許是他們的父親,也許是他們的兒子,也許是他們的丈夫,也許是他們的兄弟,姐妹,也許是他們的妻子,母親。他們曾經生生的活在他們的生命中,然後被這個村子用來換滔天的富貴。

有些人開始在這經聲裡低泣出聲,有些人開始掩面流淚。柳生唸完了經,看著眼前的這群人,他們的心裡生出來不捨和悔意,生出了痛苦和憎恨。他們掙扎在回憶裡,掙扎在悔恨裡,掙扎在親情愛情裡,也許下一刻他們就會醒來,也許醒來還是固然自己的冷血,但是這跟柳生沒關係了,柳生只是要他們一刻的痛苦萬分。柳生摸了摸大白的長毛:“我們走吧。”

大白抬起步子,揹著柳生走出了村子。他們走出那塊牌坊,柳生回頭去看那塊牌坊,他突然覺得那塊牌坊多像一堵牆,一道符咒,攔截了外界,攔截了陳村。

大白出了陳村就不敢顯擺他那一身的肥肉了,他只得又變了一隻小狐狸鑽進了柳生的口袋裡。柳生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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