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興趣麼?”徐高盯著顧寅目光灼灼。
“還有顧寅是來幫我解決問題的,你是來你這裡應聘藝人的!你夠了啊!他有興趣早八百年就紅了,還輪得到你拉人?”葉承給興致勃勃的徐高潑了一盆冷水,然後道,“去幫我問一下電視臺那邊,我年前用過那間休息室,什麼時候沒人用。就說我在那掉了一個小玩意,想過去找一下。”
徐高奇怪地看向葉承,“你掉什麼東西了?我怎麼不知道?還是兩個多月前掉的,你那時怎麼不說?”
“你話真多。”葉承嫌棄地看著徐高,“不想我黃了四月那部劇,就快去問!”
徐高打了電話給電視臺那邊,那邊負責人告訴他,今天那間休息室還有人在用,不過那人傍晚就走了,明天那間休息室會給空出來,讓葉承可以抽時間過去找他丟的東西。
跟電視臺那邊約好了明天過去的時間後,匆匆趕來b市的一行人也就沒什麼事可做了。b市比s市要冷,s市過了年已經開始有了入春的暖意,但b市卻彷彿冬天還會滯留很長一段時間,冷得叫人不願出門。
待在葉承的別墅裡,閒著無聊的宋蒙拉著秦飛去葉承的書房下棋消遣,顧寅跟周峻也跟了上去。
葉承的書房很大,裡面有兩個移動書架,書架上放滿了書,顧寅隨意抽了一本,在秦飛身邊坐下。把書攤開放在腿上,單手支著下鄂,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目光在書頁上游移,又時不時地會掃過秦飛地側臉,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看書,還是在看人。
秦飛在跟宋蒙下圍棋,看著棋盤上的黑白子,一臉的專注,顯然完全沒有察覺到顧寅行為,反而是坐在秦飛對面的宋蒙注意到了顧寅的目光,惹得他總是分心,沒多久棋盤上的局勢就讓秦飛佔了上風。
宋蒙有些懷疑顧寅那行為其實是幫秦飛贏棋的一個手段。
宋蒙和秦飛的一盤棋下到尾聲的時候,葉承端著徐高從外面買來的點心走進書房。宋蒙拋棋認輸,第一個跑上去從葉承那裡撈了塊點心就塞進自己嘴裡。
“老徐人呢?”宋蒙嘴裡叼著點心,往葉承身後看,沒見著徐高的人,便開口問了。
“公司打電話給他,讓他過去一趟,所以他把東西買回來就走了。”葉承說著,把點心放到書桌上。
周峻撐著柺杖一瘸一拐地走到書桌旁,伸手那點心的時候,在書桌邊上放著一本素描,而素描本下壓著一張露出半張臉的肖像畫。
葉承順著周峻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那張肖像畫,他身後把那張肖像畫抽出來,說道:“這畫上的就是那騙了我五千塊錢的神棍。”
素描紙上畫著是一個看起來似乎還不到20歲的少年人,頭上帶著道士帽,身上穿著道袍,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
“畫得不錯嘛!”周峻稱讚了一句,轉而問道,“不過你畫他做什麼?”
葉承:“這張是草稿,成品交給警方抓人了。”
“為了五千塊,你也是挺拼的。”宋蒙搖頭咂舌。
“那個時候被接連不斷的事故整得心情很糟糕,覺得不抓住這騙錢的神棍,就要被堵在心頭的那口氣憋死了。”葉承聳了聳肩道。
五千對葉承來說不過是一筆小錢,其實他本來可以不在意的,但那個時候就是憋了那麼一股子邪火,就是沒法寬宏大量了。
……
第二天清早,按照前一天說好的時間,徐高開著公司的商務車,先按照顧寅的吩咐,帶著他們去買了黃紙、硃砂和毛筆,才把葉承和秦飛一行人帶到去了電視臺。
車子停進電視臺的地下停車場,葉承一行人下車後,徐高也要跟著下車,被葉承又塞回了駕駛座。
“你就別跟進去添亂了。”葉承幫徐高把車門關上後,對他說道。
“我怎麼就添亂了?”徐高不服。
“給你發工資的人說你添亂,你就是添亂。”
“得!有錢是老大。老大,您走好,小的在這裡等您凱旋歸來。”
葉承朝著徐高擺了擺手,帶著秦飛一行人進了電視臺,找到工作人員,由工作人員帶他們去了那間休息室。
那工作人員拿鑰匙開了休息室,禮貌地問了是否需要幫忙,在葉承微笑著拒絕後,說了句有時去服務檯喊他,便轉身離開了。
葉承一行人走進休息室,最後進來的周峻順手關上房門,然後五人開始分頭找起葉承描述的那隻玉罈子。
“找到了!”秦飛喊道。
“在哪裡?”宋蒙扭頭問秦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