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常笑的,可是看到那種自殺場面後就不笑了……厚……辛酸啦!」說著,放下一半的蝦尾,淚又開始流了,擦,「反正,當時我是沒在場啦!不過光聽他們幾個說……我就辛酸啦!好好的一個孩子……唉!」
看,皺起眉頭,「姞拉那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拍拍猛擦淚的兒子肩頭,那音的奶奶苦笑的安慰著。
聽,反倒是兒子愣住了,轉,看向苦笑的母親,「不是。我是在說泉泉的事。」
聽,安慰的笑容凍在那裡,「……不是姞拉嗎?受傷的不是姞拉那孩子?」
搖頭,「姞拉的腳是真的沒辦法再走了喔!」說,後仰,「可是……綠殿下也受傷了……比較起來的話,姞拉或許還好吧?雖然不能再走了……不過至少是活了下來了……泉泉呢,才10歲而已就已經……被迫長大了……他已經是個大人了……呵呵……媽,泉泉受的傷是這樣喔!」說著、說著,坐直身體的那音的老爸,手指著自己的心臟處,苦笑,「那孩子的心受傷了……大概……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復原吧?」說著說著……說著,然後眼眶又紅了。
「好、好、好……會好的、會好的。」一看,那音的奶奶安慰著那已經許多許多歲,然而在自己面前時仍像個孩童般的哭泣兒子。
看著的那音,把吃的連一粒米粒都不留下的碗放下,閉眼起身,「我去工作了。」
一聽,「記得不要跟姞拉他說他的腳是被泉泉砍廢的啊!有沒有聽到啊?那音!」
煩,手一揮,「知道了啦!知道了啦!知道了啦!他的腳是被泉泉砍廢的啦!我會跟他說啦!」隨口吼著,那音煩躁。
「對啦!對啦!對啦!就是要跟他說啦!要記得跟姞拉講他的腳是被泉泉砍廢的啊!要記得喔!」在長廊的一邊,那音的爸大聲的再次交代著穿鞋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