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庭園、所有的、所有的……土地。
聽著那放肆的笑聲,手心出現印記為那激動要找亞伯丁夏算帳的加菲德的家人哥哥蓋上額頭後,將昏過去的男人交給卷長黑髮的山羊鬍下巴男人後,一句要所有人回去的迄夜神,走進了那大笑中的美豔男人前。
手張,五指大開的深藍的長長直髮的男性神明,一臉駭人臉孔是往前,手掌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地,全打在那張慘叫的美豔臉孔上。
打到流鼻血後,手掌甩掉鮮血,然後一手按抓住金髮的美豔男人肩膀,手掌繼續……揮下。
於是,金髮的美豔男人.愛神.亞伯丁夏那被憤怒百萬分的迄夜神給痛揍的淒厲叫聲傳遍了神明世界四處所有的房間、所有的走廊、所有的庭園、所有的、所有的……土地。
「那些都不重要!」
冷凍的口吻說著,連聽解釋也不需要的迄夜神明,這名深藍的長長直髮的男性神明,一向溫雅(表面上)的他,是動怒了。
手掌打爛了,恢復了那黑暗的液體又再打揮下去。
打上那已經紅腫成紅色蘋果長在臉頰上活向猛塞果子進嘴腔裡面的松鼠那臉頰(但是一點也不可愛),那哀求住手的男人已經變成一張松鼠臉了啦!
於是從今日的初陽打到了夜晚的月亮,從高掛的月亮打到了隔日中午的太陽,從中午的太陽打到了再隔日的夜晚……哀鴻遍野的愛神聲音已經像走音的弓弦變了質,最後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的迄夜神明是在七天七夜後氣終於順了點,狂怒失去理智的頭腦稍微恢復了理性。
然後……愛神.亞伯丁夏那張臉頰從松鼠臉終於變成了釋迦(水果)。像堆疊成山的饅頭那樣有序地腫大。
「聽、聽……偶說……碰!」
手指顫抖著指著那哈氣,手指撥撩開那貼上汗水臉頰的長長髮絲的男人,愛神.亞伯丁夏終於不支地倒下。整個身體完好無缺地,除了那臉頰外,滑落了辦公桌下。
許多愛神全擠在半掩的門外驚懼地看著。
眼一斜,手掌一按桌面,那已經原形畢露出猖狂本性的深藍的長長直髮的男性神明是毫不在乎外界觀感地屁股坐上了神聖的桌面上,拿起桌面上愛神.亞伯丁夏的葡萄酒瓶,蓋子一丟就下巴揚起地直往口渴的嘴巴灌下喉嚨間。
“咕嚕咕嚕……”的聲音,在這鴉雀無聲的辦公室內大聲的響起。
「哈……」
終於解渴的利眼男人,手一抹嘴那紅色酒液,看著地板上淚眼濛濛的愛神.亞伯丁夏,一改駭人臉孔,一個勁地親切笑容對著顫抖身體往後退的愛神.亞伯丁夏,開口:「說吧!我在聽~」
笑容滿面地、笑容滿面地─────────好可怕啊啊啊!
顫抖抖地坐起身,正坐在地板上的愛神.亞伯丁夏像是個認錯的好學生般,一雙乞憐的眼睛望著那坐姿不雅,大腿大開笑容地迄夜神,那深藍的長長直髮的男性神明。
「……我只是完成他的願望而已───────啊達!」
囁說,然後那釋迦(水果)臉蛋是狠遭迄夜神那長長的腳板給踢飛了。
整個身體撞上了牆面,然後“碰碰碰───────碰!”地,牆面上出現了愛神.亞伯丁夏那身體形狀的洞,然後就是連續地撞上牆面的聲響。
在辦公室外面擠看的愛神們是驚嚇地全一鬨而散啦!
然後全躲在神殿牆面後、柱子後,偷看接下來的發展。
手拿著葡萄酒瓶的深藍的長長直髮的男性神明,是往最後落聲走去,身體上是那駭人的黑色影液散著。
走到愛神.亞伯丁夏前,長長的那雙穿著木屐的腳是直接踩踏上了那大字型的金髮的美豔男人身上……雖然現在已經是破爛狀態了。
「那我來完成你的願望好了?」
一雙駭人的臉孔是瞬間親切笑容展現了,對著鼻血滿溢的愛神.亞伯丁夏說。手一伸空,掌一張開,一堆辦公室內的羊皮紙是全飛過來靜止在手掌上方被黑色液體包裹著。
燒嗤燒嗤……地,黑色的液體是像要吃掉那堆羊皮紙般,出現了尖利的犬牙來。
「……不能燒……嗚!」
顫抖的手指著,愛神.亞伯丁夏說,然後馬上被迄夜神那穿著木屐的腳給踩踏上那釋迦(水果)臉頰上了。
愛神.亞伯丁夏,吐血著。
「一~點,也.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