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很早起呢!你還不睡嗎?你叫維程對吧?為什麼會想來當祭司?」年輕祭司劃開沉靜的空氣,邊看書冊邊說。
「……只是想要幫助人……」維程低頭說。看向了十幾年前幫助自己的老祭司唯洱撒。
老祭司唯洱撒熟睡著。
「是嗎?那就好。如果只是想來這裡逃避的話,我覺得沒什麼效果。」年輕祭司看了一眼維程後,又看書冊的說。
「噯?」逃避?
「是說,總有些人往神殿裡來逃避一堆東西。像被欺負的貴族小孩就會逃來這裡躲……不過還是會被抓回去啦!然後……很多很多啦!這裡是戰神殿,是不可能讓人們逃避自己必須面對的責任的。你要是有決心的話,這裡會很歡迎你的。」年輕祭司微笑說。
「嗯……謝謝。其實,本來只是想來向這位祭司道謝的。十幾年前,多虧他一直照顧受傷的我,我現在才能在這裡……那一陣子,我好想死。什麼……都沒有了。」說,維程淚泛了,看向熟睡中的老祭司。
聽,手拍拍維程肩背,年輕祭司:「每個來這裡的人,都有自己的理由的。你好好待在這裡吧!」
「嗯嗯。」維程擦拭淚去,放下書冊,蓋被睡了。
看著維程的年輕祭司,是看向熟睡中的唯洱撒了。然後起身開門走入黑暗的長廊內。
一如以往的,年輕祭司走到長廊那滿是玫瑰花的石椅前,看著那坐在石椅上的年輕身穿戰袍的男人。
『還不睡?』年輕身穿戰袍的男人微笑的對年輕祭司說。
一瞬間,年輕祭司化為一名穿著美麗袍服的男人:『為什麼讓維程進到這裡?』
『西湖神拜託的。』年輕身穿戰袍的男人說。
『他拜託你就讓那孩子進來嗎?那唯洱撒怎麼辦?你叫唯洱撒怎麼辦?唯洱撒他已經能夠看見一些東西了。愛神的封印正在瓦解中。高天哥。』穿著美麗袍服的男人很是不高興。
『那就瓦解吧!等被封印的力量被完全解開時,就是咱們弟弟回家的時候了。趁現在把該了結的了結清……我想了想,西湖神他也沒說錯。你找到夜神降生在哪裡了嗎?舜予。』年輕身穿戰袍的男人說。
搖頭,穿著美麗袍服的男人.舜予一臉愁:『夜神群也在找那孩子……但是可能只有愛神.亞伯丁夏知道那孩子降生在哪裡了。』
聽,年輕身穿戰袍的男人洩氣了。
『真的不要緊嗎?讓維程進來……』穿著美麗袍服的男人.舜予很是擔憂。
『他們是不可能再有什麼情愫了……舜予,你好好看著他倆。我最近得回去處理事情。』一臉肅的年輕身穿戰袍的男人.高天神說。
聽,穿著美麗袍服的男人.舜予臉沉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咱們那裡的皇太子失蹤了。我已經接到命令得回去查了。暫時會一段時間不在,你幫我顧著這裡吧!我也不想離開唯洱撒,但是命令已經三催四請的過來了。我得到皇都去了。』年輕身穿戰袍的男人.高天神起身,然後說話的同時身體正化為光粒消失;『去吧!我會看著這裡的。高天哥。』點頭,穿著美麗袍服的男人.舜予說。
然後穿著美麗袍服的男人.舜予抬頭看著那在黑暗中直衝天際的光芒後,在耳朵聽到接近的走路聲音時,轉身,又變回那穿著祭司袍的年輕祭司了。
「誰?」提著燈籠,巡邏的祭司說,然後在看到年輕祭司時鬆口氣:「別嚇我啊!舜予。」走近微笑招手的年輕祭司。
「辛勞了。」年輕祭司說。
「很冷呢!你還不睡?一起喝碗熱湯吧!」
「好啊!聽到貓聲,出來看看。」年輕祭司.舜予跟著走。
「唉……又是蘭寶寶不見了?幾個傢伙也不睡覺的到處找它呢!」抱怨。
聽,年輕祭司.舜予笑了。
「對了,舜予。」
「嗯?」
「你家是祭祀舜予神的嗎?」
「噯?什麼?」
「……以前就奇怪了。你和舜予神同樣名字呢!」
「喔……因為我出生時身體不好,所以問過神明後給了這個名字。之後身體就變好了。」
「這樣啊!怪不得我覺得奇怪。聽說今天新加入的那個人是高天神答應讓他進來的,這事你聽說了沒?」
「嗯嗯。」
「好羨慕能夠聽到神明聲音的人唷!唯洱撒也是能夠聽到神明聲音的人,只可惜他眼睛看不見了。你聽說了嗎?其實唯洱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