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得到什麼。
不用高調地說自己都怎麼做、怎麼做,覺得那樣做很好的什麼的。
因為……人是習慣性去攻擊、貶低別人顯示自己才是優秀的生物。
所以,有想做的事嗎?
那就私底下偷偷地做就好。
所以,有想達成的事情嗎?
那就閉嘴專心去達成自己想達成的事情就好。
遠離喧囂,遠離口雜,遠離那指著你說、在背後嘲諷的訕笑。
因為,這樣也會做的比較開心點吧?!
畢竟,那話語是傷人的刀。
是會撕裂心臟的利爪。
那是恐怖的東西,語言。
靜靜地做吧!
就像黑暗中的蟬蛹慢慢地、緩緩地在黑暗中脫殼而出,靜靜地、慢慢地展開翅膀,然後在屬於自己的陽光與夜晚飛翔。
安穩地、安靜地……在黑暗中微笑就好。
───面對那喧囂。
所有的想法什麼的,聽聽就好。然後,轉身離開,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型態、去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好。
只要,這樣就可以了。
一切變得很簡單,一切變的很清析起來了。
然後望著黑暗中的月亮,會不自覺嘴角彎起地微笑。
望著夜空,在屋內走廊上坐著的年輕祭司.加菲德,金髮在黑夜中閃閃發光、一雙藍眼是緩緩地閉上了。
深深地、鼻子吸著庭園裡盛開的夜曇香。
他……已經不再是過去夜神的他了。
「……一切……都要放棄才行。」
閉著眼皮的愁眉苦臉地喃喃自語著。
這名金短直髮的藍眼年輕祭司。
單一的生活。
單純的日子。
單純的一天。
時間,就是這樣過去的。看似無聊單調,但是其實是被填滿地豐富了一生的碎片之一。
在屋內為沉默的中年男人換眼藥、洗澡的年輕男人是臉色喜上梢著。
“沙……沙……”地,手拿著毛巾為光裸的.衛達夫斯基擦乾身體著。
看著,然後卡斯特.戴爾輕輕地嘴唇貼上了那手臂上的傷疤。
一驚,唯洱撒.衛達夫斯基是手往那手臂伸去想推開卡斯特.戴爾、但手卻被卡斯特.戴爾手給抓住了。
唯洱撒.衛達夫斯基張大眼睛:「……想找人溫存的話,就去男街找。」
說,想抽回那被卡斯特.戴爾含在嘴裡的手指。然後卡斯特.戴爾卻硬抓住那手,舌頭舔著唯洱撒.衛達夫斯基那手指頭、輕咬著,看著那張生氣的臉孔是一片火紅而笑容了。
「……你到底……遇到了多少次危險的戰爭呢?唯洱撒?現在,休息吧!」
低音地話語響在唯洱撒.衛達夫斯基那燒紅的耳朵邊,想躲開那舌頭舔著耳朵的中年男人是反而被看不見的男人.卡斯特.戴爾用力地抱住了。
時間在黑暗昏黃燈火的浴室停止著。
羞紅臉的中年男人開口:「……我……沒辦法天天陪你做那種事情。」
「咦?」
聽,放開唯洱撒.衛達夫斯基身體的卡斯特.戴爾是驚訝地看著轉頭的紅臉男人。就看他是扭捏著態度著。
「我是說……我很痛。不能老是讓你做……那種……就是……進到我身體的事情。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猶豫著、羞紅著、疑問著。
看著他這婦模樣,卡斯特.戴爾是臉孔扭曲了,強忍住笑出來的衝動,雙手抱緊了光裸身體的男人,點頭:「嗯嗯。我明白。抱歉……我有點太沖動……對你太不溫柔了。下次,會等你好多了再做。」
聽,卡斯特.戴爾馬上感覺到那抱住的身體是緊張的僵硬了。
然後,頭埋在寬大胸膛上的卡斯特.戴爾是深紫色的眼瞳眼眯了。
我吻著你。在你的彎臂裡微笑。
啊……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卡斯特.戴爾笑著,雙手抱緊了沉默而緊張的中年男人。
音樂聲響起,只是挽起了你的手,親吻,然後看著你眼中印著微笑的我,然後執起你的手舞蹈。
金短直髮的藍眼神明少年是歡笑著,雙手握住那同樣歡笑的黑髮神明少年。
兩個少年,在舉辦的宴會里面,快樂地歡笑舞蹈。
閉起眼皮,眉頭緊蹙,然而輕關上浴室門,不看那在浴室裡